陆桓城脸都绿,指着阿玄怒道:“把它给捆起来,这个月都不许放它出门!”
他七窍生烟,抱着不省人事晏琛往屋里走,走几步又回头,狠狠在那《龙阳十八式》上踏好几脚才算解恨。
次日晌午,阿玄踩过房梁,蹑手蹑脚地来探望晏琛。
晏琛正揉着酸疼后腰坐在床头,见他来,匆忙拢紧衣衫,将身上青青紫紫痕迹尽数掩住,向他含怨诉苦:“不就是饮点小酒,饮酒就不算好竹子?他凭什……”
凭什折腾整晚?!
他刚摸到晏琛肩,手指忽然个哆嗦,动作僵停,冷汗直下。
只见藕花小苑圆门中央,陆家兄弟前后走进来,看到他俩暧昧景况齐齐愣住,陆桓城脸色片锅底黑。
千年忘忧坛,桌上杯盏倾翻。
玉浆乱流,酒气熏人。
阿玄喝得面若桃花,正扑在晏琛身上意欲扒他衣衫,旁边还散落着卷香艳露骨《龙阳十八式》。
贵,赔给你!”
晏琛翻开册子看,双颊涨红,猛地又合拢甩回去。
“这个……这个不能看!”
阿玄奇怪道:“有什不能看?这是私藏画本,姿势可全。”
说着将那册子在晏琛膝上摊开,逐页逐幅,慢慢翻阅,又握住晏琛手,引他同用指尖抚摸纸页上露骨勾缠人像。
阿玄感同身受,凄楚地握住晏琛手,也含怨诉苦:“对啊,不就是饮点小酒,本来就不是什好狸子,多饮几杯酒又能如何?他凭什……”
凭什冷落整晚?!
这是要干什?!
趁他不在家,胆子肥到连晏琛也敢染指?
场面度陷入巨大混乱,陆二弟弟如雷轰顶,差点拎着狸子给哥哥跪下连磕三个响头以示谢罪。幸而晏琛尚有几分神智,边打酒嗝边拼凑意思,零词碎句,花去盏茶时间,总算向陆桓城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阿玄被免去桩*乱家宅大罪,只余偷盗锦鲤、擅饮烈酒与私藏艳书三项小罪。
陆二弟弟拎起醉醺醺狸子正要回去,晏琛醉到深处,又迷迷糊糊勾着陆桓城脖子冒出句:“不用你教……知道……该怎吹箫……”
“你看,这般身子相叠、倚窗行事,叫做春桃拈枝。这般卧于榻沿、垂腰如丝,叫做斜桥映柳。还有个与你最为相称,叫做……”阿玄轻盈拨过几页,将幅画捧与晏琛细瞧,“这个姿势,叫做竹林吹箫。”
晏琛面红颊烫,慌忙把书推开半尺,捂着脸孔不敢再看:“你,你和二弟……这些……都试过吗?”
“自然试过。”阿玄泰然自若,“只坏狸子,既不怕羞也不要脸,该做自然都做过。不像你,孩子都生仍旧这般矜持。让猜猜,这吹箫活儿……你还没给陆桓城做过吧?”
“你……”
晏琛怎料他如此厚颜无耻,羞得不知如何应对,险些急哭,扶着竹子个劲往后躲。阿玄却不依不饶地扑上来,娇声笑道:“竹子莫逃呀,你若不会这些,可以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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