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不行,”窦寻不冷不热地说,“从这礼拜开始,每周再加个半小时吧。”
这都不行还什叫行?非得考个状元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
徐西临用力压下心里不快,试图跟他讲道理:“其实觉得挺好,你看,比去年……”
窦寻截口打断他:“高考录取标准是看你比去年提高多少吗?”
徐西临把笔扔,很想喷他,但舌头在嘴里卷曲圈,又忍回去。
神经病!
窦老师相当进入状态,答应徐进,他就本正经地把每周日押着徐西临学习承诺贯彻到底。
因为除承诺,他也有点私心——窦寻始终对徐西临那句“上不所大学”耿耿于怀,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直和徐西临在起,每天霸占他业余时间。
当然,徐西临不是这想。
本来上高三,徐西临就有种“个礼拜学习七天,天学二十四小时”感觉,看见试卷直犯恶心,好不容易每个礼拜有天休息时间可以得以喘息,还得应付窦寻!
轻地抹把自己额头,窦寻嘴唇触感好像还留在上面,轻柔得像片羽毛,徐西临激灵下,反应迟钝地察觉出羽毛流过痒。
这时,卧室门“吱呀”声又打开,徐西临撑起头看,发现窦寻又回来,手里还拎着个包装过纸袋。
窦寻仿佛怕惊动什似来到他面前,屏息凝神地把纸袋往徐西临手里塞:“给你买。”
徐西临意外地眨下眼。
窦寻装作顺口提起样子,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帮人做点翻译,稿费没地方花,随便买点东西。”
他先是深吸口气,耐心地跟窦寻说:“人和人三观不样,你看,世界上有你这样学霸,有妈那样工作狂,也得有这路人啊,就觉得世界如此多彩,何必在棵树上吊死,差不多就行嘛,没必要去追求那个拔尖,念哪个大学不都样……”
窦寻听明白,他自己心想跟徐西临起读大学,原
而且上课能走神,自习课偶尔也能偷偷打个盹,在明察秋毫窦老师面前却什戏都没有——徐西临怀疑,自己身上根汗毛异常抖动下,窦寻都能察觉到,而旦窦寻发现他走神,他就会把计时闹钟关掉,把走神时间从“三个小时”里扣除。
刚开始,徐西临念在他片好意份上,都默默忍,忍个多月,从溽暑未褪忍到银杏勾金,期中考试来。
徐西临班级排第四,年级十八,对于这个成绩,他自己感觉是相当不错,要是能直保持下去,能稳进全国前十所,超出预期,徐进看都要给他额外奖励。
拿成绩单时候,徐西临还满心想以这个成绩单为由,回来好好谢谢窦寻,顺便请他出去吃顿好。
回家路上本来都已经订好餐厅,还没来得及邀请,窦寻就泼他盆凉水。
徐西临觉得自己可能真发烧,不时有点口干,他看见窦寻棍子似戳在边,跃跃欲试地眼眼瞥过来,就觉得此棒槌身上有种诡异可爱。
他吸吸鼻子,感动地拆开那包装得颇为严实纸袋……
然后里面掉出本厚实《高考考点精讲汇编(生物)》。
徐西临:“……”
呸,可爱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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