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周翡从小孔里递过来小瓶子:“避暑丹、穿肠散、金疮药粉,这儿还有瓶鹤顶红,这个是什?春……嘶,你跑哪儿去,怎什都拿?”
周翡莫名其妙地问道:“春什?”
“抹春饼酱……别瞎问。”谢允顺口胡诌,同时牙疼似看她眼,接过下瓶,先是闻下,随后他“嗯”声,又倒出点尝尝,开始有点淡淡草药味。片刻之后,那点草药味陡然发难舌尖,排山倒海辣味顺着舌尖经过他口中,瞬间淹没喉咙,冲向四肢百骸。
谢允个没留神,咳得眼泪都快出来。
那股辣味仿佛排大浪,灭顶似扫过他骨缝中缠绕温柔散,鞭子把他抽醒,消失不知多久力气缓缓回归到他身体里。谢允挣扎着举起只手,哑声对周翡道:“是……是这个。”
周翡眼睛亮:“这就是解药吗?次吃几勺?”
被辣得死去活来谢允闻听这种“无忌童言”,差点给她跪下,忙道:“别别,抹点在鼻下或舌尖就行,按勺吃要出人命……外面现在是个什情况?”
周翡三言两语把突如其来黑衣人说给他听,谢允越听越皱眉,说道:“不好,你从那边上去,跟走。”
说着,他试着提口气,直接顺着送饭时吊下来草绳飞身而上,虽然周身血脉还有些凝滞,但大体不是半瘫状态。他从头上取下束发簪子,那东西非金非玉非木非骨,乃少见玄铁,头很尖,跟时下男子用束发簪大有不同,也不知平时是干什坏事用,反正三下五除二就把上面锁头给捅下来。
周翡见状,不再耽搁,顺手捡起白骨脑袋放回原位,怎下来怎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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