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七在他胸口上拧把,惊得乌溪险些弹起来,撑在床上手软,便直接躺下,只听景七低笑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女人还是是女人?”
乌溪没词——圣人没说男男授受不亲。
他只觉眼前有东西闪,便看见景七那件本就松松垮垮地披着白色锦袍落地,景七欺身过来,随手将床幔放下,朦胧灯光透进来,他那袍子下面竟然什都没穿,皮肤像是比最好锦缎还要细致,颈子上脆指环垂下来,低着头,长发落下来停在乌溪耳边。
乌溪简直个字都说不出。
景七笑眼弯弯地低声问道:“乌溪美人,要你给爷叫声非礼听听?”
景七条腿蜷起来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抬起乌溪下巴,看进他那双不知是紧张还是什眼里眼,只觉得他那眼珠生得像是传说中大海里那种最最难得黑珍珠,没有点杂色,盯着看得时间长,竟似是能把人吸进去样,便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刷过乌溪睫毛。
乌溪十指紧紧地攥着床单,身体僵直,那人身上方才沐浴后淡香扑面而来,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似,面心驰荡漾,面努力克制。
南疆比扭扭捏捏大庆要痛快得多,喜欢什人,就要什人。可乌溪还是觉得这不应该,他读大庆书,知道“礼”是第等重要东西,知道这边未婚男女在洞房花烛之前,是连多看彼此眼都不行。
虽然……他是个男,可……
乌溪把抓住景七已经在顺着他领口往里钻手指,下极大决心似摇摇头:“北渊,……还是觉得不合适。”
理智终于飞,乌溪把拉下他脖子,将这混蛋笑声堵回去。
这世间总有那些事,叫人若干年后回忆起来都刻骨铭心,大悲者如生离死别,大喜者如芙蓉暖帐。梦中流连很多年场景突然成真,那人体温清香都萦绕周围,怀里充充实实,然而又忽悠觉得不真实起来。
王爷自然算是风月老手,又有耐性,床下花言巧语功夫、床上磨豆腐哄人功夫可都是流,又碰上这个雏儿,便愈加好性地想叫他好好舒服。
乌溪觉得隐隐地不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脑子里团浆糊地忍他施为,直到景七四
在这天以前,景七还是直自认为是个“虽然偶尔鬼混,但大部分时候洁身自好”人,可他忽然发现,和这位巫童比起来,自己少年时那乱七八糟眠花卧柳日子,简直称得上是糜烂。
纵然不算热衷这些声色之事,逢场作戏手段是少不,乌溪只觉得景七指尖像是游鱼样滑不留手,轻而易举地便从他掌心脱出来,挑开他衣襟,沿着他锁骨轻轻划过,皮肤上就像是燃起串看不见小火花。
景七漫不经心地问道:“哪里不合适?”
他故意慢条斯理,双咸猪手将乌溪从上到下摸个遍,见这人手忙脚乱局促不已,边享受着调戏乐趣,边慢慢地将自己身上也玩出火。
他单膝跪在床上,几乎整个人压在乌溪身上,乌溪不得已,只得只手撑在自己身后,只手搂住他,竟被他将身上衣服剥大半,狼狈不已,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你们圣人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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