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刚赶到
少商轻快道:“觉得阿父阿母这个打算很好呀。”其实她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当然,是作为未来经营计划部分来考虑。
程始嗫嚅下,很想说‘这可不是主张’,终于还是忍住。
谁知少商却脸认真,正色对程始道:“阿父,您是知道,不肯吃亏又主意大。将来您给挑郎婿时,千万看看人家全家性情,要挑那好脾气又随和,别来给管手管脚缠七缠八,不然肯定跟人打破头!以后日子怎过,自有主张。”
有稳定产业和社会人际关系,她就可以在庄园里尽情试验她想法;不论农具粮种还是高奢品,给她五年,她有信心可以让家里经济状况大为改观。
反正她也烦见那帮贱嘴小娘皮,没事就知道瞎BB,不是扯头花就是衣裳点心发饰脂粉和郎君,没有点建设性。靠她们,怎实现繁荣富强呀!
名望,但是远离朝堂;要就是耕读传家富户,如果读书有成,兴许能混到桑氏娘家那样级别,著书立说,开山授徒;如果读书普通……那就普通生咯。
这话出,萧夫人先是愣,第反应就去看丈夫,谁知程始也是脸呆滞,见妻子灼灼目光而来,忙不迭摆手道:“……可什都没有说!”他也很吃惊好不好,这明明是他们夫妻私底下商量话,女儿怎就知道?!
“兄长,你是不是说漏嘴。”程止笑呵呵给程始拆墙。
程始怒目而瞪:“竖子闭嘴!该不该说,会不知道!”
少商略带几分嘲意,笑道:“原来阿父阿母也是这打算,这可想到块儿去。”她就知道是这样。
话说到这里,好像什都不用说。萧夫人看女儿笃定神情,心里憋厉害。
她觉得把四个儿子加起来都没这个女儿让她上火。问题在于,少商说错她固然生气,可少商全说对,她依旧生气。并且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
“……那如若叫你去向尹娘子赔罪呢?”萧夫人双手撑膝,忽然说道。
“不去。”少商利索道,“尹姁娥出口伤人,挨打活该。是不该动手,大不以后避开她就是。可她要是还送上门来讨打,可不能怪!”
看着女儿桀骜不驯神气,萧夫人霍然立起,冷然道:“好胆色!倒要看看,你知不知道错,来人呀……”
萧夫人扭头不语,程始尴尬,程止知道自己说漏嘴,不敢去看长兄。
只有桑氏温言道:“嫋嫋,你是如何猜出来?”此时民风开明,并不禁止女孩与亲朋好友自谈婚嫁愿望。
“这有何难猜。”
少商微微笑,“今年年内就及笄,阿母素有成算,定已有计较。阿母不教安抚部曲,笼络家眷,那是因为将来夫家不会有部曲。阿母不教世家谱系,豪族贵眷来往交际规矩,那是因为以后不大会和这些人打交道。不过这些日子阿母倒把庄园账本给看好几卷,还领几个庄头跟说田野庶务,又直督促读书写字……零零总总,可不就是如此。”
女孩说完这番长篇大论,堂内两对夫妻面面相觑,过半晌,见长兄长嫂都默然,程止小心翼翼问道:“嫋嫋,那你觉得这个主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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