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造次。”
——汝阳王妃和皇后齐齐出声。
前者脸色紫红险些要扑过去殴打少商,后者拧着眉心,又想笑又是叹息不已。
淳于氏瘫软向后坐倒,满心气恼。来,又来,她就知道只要让这小女娘开口,无论什事都会变成对她过去讨伐。不过,事已至此,她不得不为自己辩白几句。
“当年之事,妾身虽有过错,可君华阿姊也是逼人太甚。早些她是为侯爷纳过妾呀,为何就不能容下妾身。”她声声泣泪。
她们可以为证!”
少商笑起来:“诶哟,夫人您行行好,那两个侍婢是您花钱买来,还不是您说什就是什。若是如此,也可以从程府找些奴仆来,说您那日意图不轨,让在凌大人饮食中下些不干不净东西,好叫他无后而终,将来凌大人偌大家底还不都归您膝下之子?别说二婢,就是二十个婢女,也给您找出来作证,如何?”
如此番天马行空狗屁不通诡辩说将出来,别说汝阳老王妃有些傻,淳于氏气几乎满腔气息要蒸腾而出,却只能指着她:“你,你这…你这个狡言欺诈…”
好容易顺过口气,她立刻流泪跪告:“皇后娘娘,程娘子这番诛心之论妾身断断不敢领受。这话非但不能说,连妾身连想都不曾想过。倘若这些话有丝毫流出去,妾身再难立足人前啊!请娘娘明鉴,若是不能还妾身个清白,妾身宁肯死!”
皇后面有难色,正要张嘴说些缓和话,少商迅速对着汝阳王妃道:“王妃明鉴,倘若也敢起誓,说凌侯夫人确有谋害凌大人之心,您会否主持公道,也狠狠责罚凌侯夫人?”
汝阳王妃立刻来摇旗呐喊:“正是正是,不过区区名妾侍,霍君华都不能容忍,这是何等嫉妒恶毒啊……”
当着皇后面,少商可不敢说什床榻不床榻,便道:“霍夫人是如何想,是不知道。不过霍夫人就是这副脾气,大家也不是第日知道,当年既然逼到这份上,凌侯夫人为何不让让?毕竟,人家夫妻是近十年情分啊,凌侯夫人您就算在霍夫人母子失踪就与凌侯,嗯那个…那个,发生情愫…满打满算也不过年左右罢。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反正是做妾,哪儿不能做
汝阳王妃不由得缩。当年之事她扪心自问,也不敢说淳于氏没有半分私心,是以这个包票她还真不敢打,只能顾左右而言道:“你起什誓,适才凌侯夫人也起誓,你怎就不肯认!”喘口气,她放柔口气,“你只是个小小孩儿,偶然口误也是有,长辈怎会和你计较呢。好好认错,这件事就揭过,好不好。”
少商冷笑,心想你哄三岁孩子呢,旦她认错,后面责罚还不由她们起哄。
她道:“王妃此言差矣。可是老老实实听长辈吩咐定亲,不敢比凌侯夫人这等自己张罗婚事,更何况,她吃霍家,喝霍家,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扭头就趁人家不测顶她位置。所以呀,发誓可信,她发誓,不可信!老王妃,您是不是年纪大糊涂啊,这点事都想不明白?难道……”
她忽然变口气,挤眉弄眼道,“老王妃您当初也和凌侯夫人样…啊…?”
“休得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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