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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妾适才所说也没错啊。”少商很坚强继续现实自己智慧,“只不过不是‘曲夫人送古籍时与梁公子发生争执然后失手错杀郎婿’,而是‘曲夫人送午膳时与梁公子发生争执然后失手错杀郎婿’嘛!”看来命案是跑不,不知能不能算作激情误杀,博些同情分。
梁遐脸色铁青,袁慎沉默不语,凌不疑定定看着梁尚工作台旁张小小食案,上面有吃半饭菜。
“若只是误杀,恐怕纪侯也不会到如今还在查问。”他将修长身体缓缓弯下,拨拨食案上杯盏,“有杯无壶,有菜无酒……请问梁侗小友,这酒壶呢?”
梁侗脸钦佩:“凌大人真是明察秋毫!不错,这桌上原有把酒壶,之前谁也没注意,可纪大人后来居然发觉酒里有迷药!然后,他就将这里封起来,还拿走酒壶……”
梁遐狰狞着张脸,怒道:“诸位都听见?那贱人连迷药都用上,这明明是蓄谋已久!曲氏谋杀亲夫,罪不可恕,合该千刀万剐!”
灭,想要报仇雪恨也是人之常情。”
梁侗连忙告罪自己言辞不妥,继续道:“可是夫子摸到尚叔父尸首已经冰冷,便劝说老夫人,若真是适才叔母杀叔父,怎可能尸身就冷成这样?”
“原来如此!”少商惊呼,“幸亏你家夫子有见识又机敏。”
“可要命也在这里!”梁侗哭丧着脸道,“从们进家塾读书开始,叔父书庐统共开过两次,都是叔母进去啊!”
少商张大嘴,良久才道:“你们是不是看错啊?也许你们用心读书,没注意书庐这边呢?”她专心读书时就连头都不爱抬下。
梁侗被吓后退两步,忍不住轻轻抽泣:“叔母为人很好,待等远房子弟从无半分轻视,时时赠衣施药,嘘寒问暖。自从她嫁过来,梁家贫寒旁支人家日子都好过许多。那年母亲生重病,还是叔母请好医工才救回条性命!她学问又好,们老夫子常说若叔母是男子,定能扬名天下。可是,可是…怎会…”
少商笑不出来。
她看看凌不疑,凌不疑微不可查朝她点点头——她终于知道梁州牧为何这为难。如果只是争执误杀,还能硬扯几分缘由;可添这把迷药,那就是蓄意杀人!
少商不死心,又去问梁侗:“曲夫人送午膳离去时,脸上神情怎样?是不是悲痛欲绝?”
梁侗迟疑道:“呃,并未看到叔母面庞。”
梁侗丧着脸道:“今日原先夫子生病没来,们原本是不用上课。可是州牧大人遣他幕僚来坐席。幕僚夫子不爱说话,从头至尾只让们自己读书写字。”
——原来是自习课!梁州牧真是教育事业铁粉。
“再说,就算人看漏眼,难道二十几位同窗都看漏?尤其幕僚夫子坐位置还是正对书庐门窗,他也说,除叔母没见过旁人进书庐。”
少商无语,不用这铁证如山吧!
梁遐冷哼声:“事情到这份上,蠢货也能猜得出来。定是姒妇中午给兄长送饭时就杀他,随后她故作无事,待下午再来回,假作发觉尸首——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谁知昨天整日都无人进书庐,是以她无人可以栽赃!这真是罪证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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