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老话,”楼犇不慌不忙道,“你要定罪,总不能光凭推测臆断吧,拿
少商无奈道:“今日楼府设宴,二少夫人请家阿母,哦,她这会儿更衣去。”她又看未婚夫全身朱红朝服架势,叹道,“这说来,你们还是拿到证据?”
王延姬花容失色:“…什,什证据…少商,你,们两家可是……”
凌不疑不愿在外面夹缠,直截道:“你们也来罢。”
来到内堂,凌不疑当着众人面,直截当道:“想来子唯已知道与袁侍中所为何来,你不如与家人交代下,这就随去廷尉府罢。”
“廷,廷尉府?!”楼二夫人惊身子都颤,“这是怎说?!子唯不是刚刚立下大功!这,这怎说……”哪怕她从不理外事,也知道廷尉府不是饮酒吃饭地方。
凌不疑脸上不显,心中却着实熨帖。他原本还以为女孩提前将事情向皇后太子抖露干净,心中担忧泄密会导致事情生变,没想她平素行事任性专断,遇到大事却这样知轻重。
此后两日,凌不疑与袁慎道忙进忙出以敲定楼犇罪行,两人本就看不顺眼对方,此番更是互不看脸,互不交流,只说该说,只听该听。
两日后,崔祐大军终于班师回朝。由于此次平叛之战规模不大,赢也算顺利,外加皇帝此时心情复杂,是以并未举行盛大凯旋仪式,众臣也不在意这些虚,只等着几日后论功行赏,各家子弟要在崔奶爸分配下排排坐分果果啦。
——也在此时,凌不疑与袁慎终于找到足以给楼犇定罪铁证。
凌不疑拜别气浑身发抖皇帝,手持谕旨径直杀向楼家而去,在旁起回禀袁慎也顺手被点副使,同前往。
少商触及王延姬激烈慌张目光,苦笑道:“说实话,其中隐情也不甚清楚。”然后朝袁慎奇道,“善见公子怎也来?”
袁慎无力长叹声,继续闭嘴。
凌不疑冷冷道:“楼犇串通彭逆大将马荣,诱骗铜牛县令颜忠将家人与精铜托付,然后尽数屠戮之,再指使马荣赚开铜牛县城,最后假作说服马荣开城投降——二人里应外合,作下这石三鸟之计!”
楼太仆大惊失色:“这是从何说起啊!这这怎会……”
楼大夫人绷着张脸,盯向楼犇目光既凶狠又鄙夷;楼二夫人已经扑倒在儿媳王延姬身上,抽抽搭搭哭起来。
来到楼府,只见府邸内外张灯结彩,宾客笑饮,欢声笑语直传到巷口,他二人这才知道楼家今日宴客。袁慎怔,迟疑道:“要不你半日后再来……”
凌不疑嘴角带着讥讽:“难道半日后来拿人,你就得罪楼家轻些?要彻底置身事外,要就将事情做到底。”
袁慎面色沉,不再言语。
楼太仆听闻皇帝派人前来,赶紧率领子弟前来迎接,见凌袁二人阵势立刻发觉恐怕不是皇帝来嘉奖。还是楼犇定力好,眼见大难临头,居然神色如常,还微笑着请凌袁二人往内堂叙话,好歹在众宾客面前给楼家留些脸面。
往内堂走去途中,楼犇之妻王延姬及几个女眷急急忙忙赶来,凌不疑眼瞥见王延姬身后人,皱眉道:“这两三日你都到哪里去?没空来找你,你倒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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