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是找到证据
，若是神像里空空如也，老王妃还不跟三殿下拼命啊！”少商咋舌。
皇后却道：“世上哪有十成把握之事，大丈夫立世，无论行军布阵还是谋测人心，若是
点都不敢冒险，岂不畏首畏尾，惹人嘲笑。”
少商听出皇后意有所指，抬头看着她：“娘娘，子晟大人对太子并不忠诚，您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
皇后望着虚空，淡淡道：“说不上察觉，只是
经见
多——所谓凤凰必栖梧桐木，子晟是凤凰，但太子不是梧桐木。老二，就更不是，老三才是……”
少商心中难过，便将冬柏陵园事说出来，还道：“其实子晟大人和三皇子结识更早，所以才对三殿下忠心耿耿……”
只有汝阳老王妃。
这时，三皇子言定音——没有娘家，没有自身势力，这样个无甚依仗妇人，会把保命机密藏哪儿呢？必是触手可及之处！可也不能藏在凌家，因为凌益缜密心细迟早被找到。
于是众人将目光投向个月要和淳于氏见十次面老王妃。可是汝阳王府本就占地庞大，外加别院，庄园，道观，全部加起来细细翻查遍差不多要两个月。
“那怎
这快就找到呢。”少商不解又好奇，“在哪里找到啊。”
皇后道：“就在老王妃房内尊女娲像中。”
“原来如此。”皇后陷入回忆中，“当时就有些疑心。若是不慎落水，子晟身上怎只有小衣？太子却说可能是子晟年幼贪玩，自己下水。可却知道子晟少年老成，不会无谓涉险，就算不识水性还要下水，也会叫人在旁看着，或在身上系根绳索……唉，太子就是这样，论洞察人心，遇事果决，差老三远。”
少商低声道：“您别这样说太子，太子他仁厚和善，只是……”
“为君者，最需要不是仁厚和善，而是赏罚分明。”皇后果断道，“何为君臣之道。就是臣子为君王赴汤蹈火，舍生忘死；君王信之重之，庇护封赏。”
“这两日，老三毫不避嫌东奔西跑，走廷尉，审军卒，闯王府，逼叔祖，更在御前不管不顾替子晟说话，不知惹下多少闲言碎语，说老三与子晟早有勾结……可是知道，看在有心人眼里，这样君上才是好君上。换做，也愿为老三这样主君豁出命去。”
“就像当年乾安王府，舅父人马声望都远胜于
正当众人筹莫展时，依旧是三皇子洞察人心。
汝阳王府虽宅邸广大，但淳于氏不能随处塞，万被王府奴仆弄丢怎办。因此，那件证据必然要在老王妃面前过个明路，而且不能只是寻常讨好谄媚礼物，万老王妃没当回事，扭头转赠旁人怎办
于是，在淳于氏这些年来送进王府如同山样礼物堆中，三皇子注意到那尊女娲像。
首先，这是十几年前老王妃病重时，淳于氏不知从哪座神祠请来给王妃祈福；其次，老王妃病愈后就将这尊女娲像视若神明，每日焚香叩拜，形影不离；再次，淳于氏外大父就是泥瓦匠，家中还开有个烧陶炉窖……
三皇子不顾老王妃撕心裂肺挣扎呼喊以命相逼，断然抢过那尊尺多高陶制女娲像往地上重重摔——里面竟有厚厚卷绢帛信函，正是当年凌益与敌寇往来铁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