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落下眼泪,然后把心狠,用力推开他,直直站起来,冷冷道:“你想娶妻就娶妻,想娶谁就娶谁,与没有半分干系!话都说完,要走。”
霍不疑把抓住她,单腿跪地,牢牢箍住她纤细腰身,恳求道:“你别这样狠心,六年前是对不住你,别人不明白,但明白——你从不肯相信别人,也不愿依赖别人,可是逼着你接纳,等你全心全意要和过日子时,却舍下你……”
少商再度落泪,已经结痂心口又被撕开道裂缝。
她心里有座坚冰筑成高墙,墙这边是她独自人,无人能走进。六年前,凌不疑以雷霆万钧之势撞破
“还有,她前夫贾氏七郎之死,与她也脱不开干系。总之,你要小心这人。”
少商竖起汗毛,忍不住叫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你还打算娶她啊!”
霍不疑微微笑:“没打算娶她,只是拿她做个幌子,不然陛下和太子能放安安生生在边关过这六年?”
“也对。”少商点点头,旋即惊起,“诶不对!幌子不能打辈子啊,你就算不娶骆济通,那也得娶别什人,与其跟个品行不端女子干耗,不如好好找个贤惠善良……”
她看着他沉静而深邃眼眸,心头颤,“你是故意,你根本不打算娶妻,你,你以后都不成婚……?”她猜到原因,却不敢猜他用意。
,可只要透出些盼头,便会迫不及待。”
少商觉得自己倒八辈子血霉,作势起身:“你说完,说完就走。”
“还有……”霍不疑拉住她手,发现她指尖有血丝,皱眉道,“你以前不爱留指甲。”
“不留指甲怎涂花汁啊!”少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说这个。
“你以前也不爱蔻丹。”霍不疑把她拉到自己对面做好,宫闱内不许佩利器,他便只能替女孩剔干净碎甲,然后每个指尖都抹上药粉。
“你疯,霍家等着你传继香火呢,你敢辈子孤单单,陛下会活吃你!”她压低声音,惊愕难言。
霍不疑笑山河清朗,毫不在意。
少商眼眶湿润,好声好气劝道:“你就不能看开些,过去就过去,们各自别过,成家生子,等过上十几二十年,老友相聚,说说笑笑,岂不美哉?”他若是生孤苦,茕茕孑立,那她怎办,就这看着?
霍不疑揽过她单薄背脊,搂死紧,闷闷道:“不与你做老友,们要做老夫老妻。”
少商感到阵灼热呼吸向自己扑来,温热头颅埋进她颈窝,周遭萦绕着干净男性气息,夹杂着熟悉药草香与铁锈味血气。
少商伸着手任他敷药,从这个角度看去,他鼻梁高耸睫毛浓长,她忽然烦躁起来:“还有什你并说吧,总不能迟迟不回筵席。”
霍不疑顿下,道:“骆济通不是好人,若她给你写信或说什,你都别信。”
少商惊:“什?!”她只是觉得骆济通人品不好而已,可若是霍不疑说某人‘不是好人’,那必定是做大事。
霍不疑抬头:“当年杀死婢女春笤不是五公主,是骆济通;不错,她也参与陷害你,疑心陷害你计策就是她出,五公主没这好心计。”
少商微微张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