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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无声告白 > 第四章 · 2

第四章 · 2(2 / 4)

;当其他人钻进获奖者车里,去享用汉堡和奶昔以示庆贺时,他只能独自回家。现在,詹姆斯觉得内斯可能具备同样游泳天赋,虽然他个子矮,但身体结实强壮。去年夏天游泳课上,内斯学会自由泳和漂浮,已经能游着从水底穿过游泳池。詹姆斯觉得,到高中,内斯就会成为游泳队明星、奖牌包揽者、游泳比赛王牌。赢得比赛之后,他将开车请大家吃饭——或者去做七十年代孩子们喜欢做事情来庆祝。

那个星期六,他们来到泳池边,浅水区全是些玩“马可波罗”[8]孩子;深水区有两个划水大人。还没有地方练习蛙泳。詹姆斯推推儿子:“先进去和大家玩,等着泳池空出来。”

[8]这是种小孩之间捉迷藏游戏,通常在游泳池进行。扮“鬼”人会蒙上眼睛,去抓其他人。“鬼”会先喊:“马克!”躲起来人回应:“波罗!”然后根据声音来判断玩伴位置,被捉到人就要轮换着扮“鬼”。

“非得去吗?”内斯摆弄着毛巾边缘。那群孩子里面,他就认识杰克。杰克家搬到街上才个月。虽然那时内斯还没开始讨厌杰克,但已经感觉到他们不会成为朋友。七岁杰克长得又高又瘦,满脸雀斑,胆大妄为,目空切。詹姆斯对小孩子之间气氛并不敏感,儿子羞怯和迟疑激怒他,他心目中那个自信年轻人下子缩小成紧张小男孩,瘦弱、矮小、像个驼背样畏畏缩缩。尽管他不愿承认,内斯——那个扭着腿,只脚踩在另只脚上小家伙——让他想起自己这时候。

们是来游泳,”詹姆斯说,“艾伦夫人看着你妹妹,好让你能学习蛙泳,内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他用力拽掉儿子手中毛巾,坚决地领着他走向水池边,紧逼着他,直到儿子滑进水里。他随后在池边空地上坐下来,把别人扔在那里脚蹼和护目镜推到边。这对他有好处,詹姆斯想。他需要学学怎交朋友。

内斯和其他孩子绕着个女孩游,她正在闭着眼睛捉人。他用脚尖踩着水,以便让脑袋浮在水面之上。詹姆斯花几分钟才认出杰克,霎时,充满嫉妒羡慕涌上心头。杰克游得很棒,姿态从容自信,动作优美,在孩子群中非常显眼。他定是自己走过来,詹姆斯想;春天时候,薇薇安·艾伦直在八卦珍妮特·伍尔夫琐事,比如她去医院上班,把杰克独自留在家里什。也许们可以开车送他回家,詹姆斯想,他母亲下班之前,他可以在们家玩。他将成为内斯好朋友、理想学习榜样。他甚至设想内斯和杰克形影不离,在后院玩轮胎秋千、到街上骑自行车情景。詹姆斯上学时候,根本不好意思请同学到家里玩,怕他们认出自己母亲是食堂帮厨,或者发现他父亲是擦走廊保洁员。而且,他们家也没有院子。也许他们可以假扮海盗,杰克是船长,内斯当大副。还可以扮演警长和副警长、蝙蝠侠与罗宾之类

等詹姆斯回过神来,他发现内斯成“捉人者”。但情况有些不对劲。别孩子都游到池边去,他们纷纷忍着笑钻出水面,爬到岸上。内斯闭着眼睛,个人漂浮在池水中央转着小圈,双手在水中探路。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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