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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无声告白 > 第五章 · 3

第五章 · 3(2 / 3)

起今天早晨自己多次练习过那套说辞,他醒来时候,这些话就在嘴边,他要对路易莎说:“这是个错误。妻子。这件事不能再继续。”然而,等路易莎打开门,从他嘴里跑出来却是:“求求你。”路易莎温柔地、慷慨地、奇迹般地张开双臂。

在路易莎床上,他无法不想到莉迪亚——想到那些新闻标题,那个湖,玛丽琳在家做什,谁又该负责。他试图把注意力放在路易莎肩背曲线、苍白光滑大腿和乌黑头发上,她头发不停地扫着他脸。事后,路易莎从后面拥抱着他,把他当成孩子样,说:“留下。”他同意

玛丽琳在家做是在莉迪亚房间里愤怒地走来走去。警察显然是这样想:“没有证据说明船上除她还有过别人”“你们觉得莉迪亚是个孤独孩子吗?”这很明显,詹姆斯也同意。但是,她女儿或许没有那不快乐。她莉迪亚总是面带微笑,总是热切地想要取悦她。当然,妈妈。愿意,妈妈。至于说她会自己做出那样事——不,她太爱他们,不可能那样做。每天晚上,莉迪亚上床之前都会先去找玛丽琳,无论她在哪里——厨房、书房、洗衣间——然后看着她脸说:“爱你,妈妈。明天见。”连最后那天晚上,她也说——“明天见”——玛丽琳迅速拥抱下,拍拍她肩:“快睡吧,不早。”想到这些,玛丽琳瘫倒在地毯上。要是她知道,她会多拥抱莉迪亚会儿。她会亲吻她,胳膊搂着她,永远不放她走。

莉迪亚书包依旧摊放在桌子上,警察调查完情况后,把它原封不动留在那里。玛丽琳把书包拿到自己膝盖上,它有股橡皮擦、铅笔屑和薄荷口香糖味道——可爱女学生味道。在玛丽琳怀抱中,帆布包里书本和活页夹仿佛变成皮肤下骨骼血肉,她摇晃着书包,把包带缠在肩膀上,让它重量紧紧拥抱着自己。

这时,她在书包前面那个拉链半开口袋里看到东西,道红白相间闪光。莉迪亚铅笔盒和捆索引卡下面,书包衬里出现道裂口。这条裂缝很小,足以逃过警察眼睛,但躲不过母亲审视。玛丽琳把手伸进去,掏出包开万宝路香烟,烟盒下面还有其他东西:盒打开过安全套。

她把两样东西丢,仿佛它们是可怕毒蛇,把书包猛地推到边。它们定是别人东西,她想;它们不可能是莉迪亚。她莉迪亚不抽烟。至于安全套……

玛丽琳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出事后天下午,警察问:“莉迪亚有男朋友吗?”她毫不迟疑地回答:“她才十六岁。”现在,看着兜在她裙子里两只小盒子,玛丽琳原本对莉迪亚生活印象——曾经是那清晰明朗——变得模糊起来。她头昏脑涨地趴在莉迪亚桌子上。她定要弄清楚自己不知道事情。她要直调查下去,直到水落石出,直到她完全解自己女儿为止。

湖边,内斯和汉娜坐在草地上,沉默地凝视着水面,希望得到同样启示。平时到夏季,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群小孩在码头边玩水,然而今天,这里空寂无人。也许他们不敢来游泳,内斯想。尸体在水里会变成什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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