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高家也如京口别家样,希望能够攀上门路,凭着自家在京口人脉积累,帮助庐江何氏在京口置产。但是随着南郊被东扬军占据,而刘超担任留守都督后态度手段又是强横,前约已经作废。
可是庐江何氏在南郊已经投入良多,如此来高家不只没有结到强援,反而被何氏记恨上,不只隐爵中资股被何家勒索去,就连许多产业也作为赔礼送入其家门,驸马赠送高瞻遗孀产业就这落入何氏手中。
中
不足刻钟,那些庄人们便被驱赶至角落中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去望那些煞气十足凶人。
而后,几个庄园内主家男丁也都被擒押上来,因为不清楚这些人来历,神色都是苍白惊恐,战战兢兢。
“哈!”
庾曼之挥起大刀,接连斩落,庄园里鸡、鹅之类家禽遭殃,血洒庭中命呜呼。他转过身来吹开肩膀上掉落羽毛,抖着刀刃上血渍厉吼道:“哪个是此庄主人?”
……
背上两张弓,递给身边人让他们为自己掠阵,自己倒拖着根长矛,吼叫着往那门庭冲去!
这百余众叫嚣着行来,早已经惊动庄内之人,门庭处有十多名庄人神色警惕观望着他们,眼见庾曼之持矛冲来,已经有人大叫着跑回庄内示警,而在土墙上也有庄人探出头来,用土弓向外抛射。只是刚露出头来,便有劲矢挟着疾风掼透土墙,那力道让人心悸不已!
“等相约而来,哪能让庾三那小子专美!”
谢奕手持着根竹矛,大笑声随着庾曼之往前冲去,还不忘回头告诫众人声:“若非必要,不要见血。他家终究也是宜远族亲,不好闹得太过难堪!”
众人闻言后都是应声,继而便纷纷举起兵刃,自然摆起冲锋阵势,往那庄园大门冲去!
半晌后,众人离开庄园,只是较之来时气势如虹,神态之间已有几分灰败之色。尤其庾曼之,脸色更是阴郁到极点。
原因也很简单,事情没有解决。
时下而言,大家族里家务事最难处理,因利生怨乃至反目成仇之事数不胜数。
而且许多事情根本不能拿出来讲,高氏宗族侵夺族人产业证据确凿,但若拿到官面上来讲,即便家产能够夺回,那高瞻遗孀幼子也等于跟宗族彻底割裂。别家即便出面调解,事情未必能够解决,反会因为干涉旁人家事而遭到记恨。
庾曼之他们纠结众人用强逼迫看似荒诞,但不失为个快刀斩乱麻有效手段。但事情最终还是没能解决,却是因为中间又牵扯出别波折来。高家虽然夺产,但产契却已经不在他家手中,而是落到庐江何氏手里。
京口民风颇多彪悍,这高氏能长居于此,自然也不是什软弱善类。经历过最初惶恐,庄园门庭内早有庄人摆起竹栅木架之类,各持棍棒守卫家园。
可是他们这类防备,用以抵御寻常贼寇盗匪还倒罢,却实在不是这群昭武军老卒对手。
大凡精兵悍卒,只有经历过战火磨砺才能崭露锋芒,这些年轻人岁数或许不大,气力技法都还尚浅,但却出身各方齐喑时屡战屡胜强军,更不乏以寡敌众惊人战绩,气势可堪雄壮!
在年轻人们吼叫声中,那些栅栏之类冲而垮,庄人们更是四散奔逃。
“刀兵无眼,弃械不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