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还有备案,仍然是副智珠在握模样:“若事情这简单,哪用得到等倾巢而动。接下来听另计,咱们不在附近下手,绕行前往前方去布置。只说大业关前有盗贼横行,咱们伪作守军,护送他家人过关,过关之后再勒索财货,言明要那份产契。这法子不够光明,但是安全,不伤和气。况且五父如今就在大业关,即便是认出们,也不会戳破。”
再听到这个计策,众人对庾曼之已经是彻底失望,这小子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关键所在。其中人叹息道:“长民,眼下最困难事,不是索要产契。而是索要产契同时,还不让何家生怨去为难宜远家人!”
庾曼之听到这话后,眼皮翻道:“这不是废话吗!落袋财货再讨要出来,怎可能不怨?若是不怨,咱们还费心帮宜远家人讨要产契做什?他家就算事后为难,咱们又不是死人,怎能坐视宜远家人再受屈!”
众人闻言后不免叹,不是这小子头脑简单,而是根本境界不样啊。人家乃是执政门户,即便有所势弱,也非寒家能比,自然不会将私下里些为难放在眼里。但此类小手段,却能让寻常人家走投无路!他们即便能护庇时,却难护庇
随着回迁日期越来越近,许多逃难人家都陆续返回原籍,包括众多台臣人家。时间,京口城郊送别之会也是蔚然成风。
大清早,群年轻人们在城外座凉亭中聚起来。
等到人员都到齐,庾曼之摆摆手示意家人们四散警戒,这才略显神秘从怀里掏出张纸,小心翼翼摊在凉亭中石桌上,示意众人围上来:“昨日归家后夜未眠,可谓是冥思苦想,总算让想到几个计策。趁着眼下还有时间,说出来大家参详下究竟该选哪个方案。”
众人听到这话,不免对庾曼之刮目相看,以往在他们看来,这小子顶个脑壳大半还是为显个子,没想到居然还真能想到法子,居然还是好几个!
其实他们各自归家后,也都有所思量。这件事之所以难办,第是高家内部纠纷,若是高家怯于何家之势不敢直言,根本说不清楚那货栈到底应该归属谁。
第二是归都封赏在即,若因此事得罪何家,令得其家在高瞻论功追赠事宜上施加阻挠,他们反倒是做坏事。虽然他们各自之家也都有人脉关系,但与高瞻情谊那却是他们自己事情,也很难有理由说服父辈帮忙说话。
“先说第个计策,何家人定下是今日归都,稍后各家会在上翠坪给他家人送行。等可以趁机过去,何家大郎何放与也见过几面,届时把他引出来,咱们拥而上把人掳走,稍后让人送信给他家,想要孩儿活命,乖乖送回产契!”
庾曼之手按着份简陋京府西郊上翠坪周遭地形图,单单这份图便花他大半时间,上面不只标注上翠坪位置,还有周遭路径,以及可以逃遁方向和藏匿位置。甚至何时发动时间,都异常精确标注下来。
众人听到这话,不免瞪大眼:“这种计策,用得着夜未眠冥思苦想?”
察觉到众人怪异目光,庾曼之讪讪笑,有些可惜将草图收起来,他可是对这个计划寄望很高,不过看来大家似乎都不怎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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