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疼疼?”白帝斜觑他眼,“这次回来,有空去看看她吧。”
白墨宸应声,双拳在膝盖上握紧。
“殷仙子没事吧?”白帝又问,“海皇祭上看到她不小心落海,很让人悬心。”
“小心。”白墨宸将她扶起,淡淡地说句,“快走吧。”
天香惊惧交加,再不敢看他眼,急忙匆匆地冲出门外去。
白帝看着新宠花容失色离去,嘴角噙着丝令人猜不透笑,忽地笑笑,“墨宸,你女人缘看来果然比好多啊……”
帝君笑容阴森,换成般臣子早已冷汗满身,然而白墨宸似乎并不像其他人样畏惧这个喜怒无常帝君,只是淡淡回答:“墨宸只会打仗,对女人是窍不通。如果真有本事,悦意早就回心转意吧?”
他没有称自己为“臣”,帝君也没有称自己为“朕”。
些倦,张开檀口微微打个哈欠,倚在案上,伸手摘枚朱砂果。她指甲上染着层透出荧光朱红色,和果子颜色相遇,显得有些俗艳。
“啪!”忽然间个耳光落在她脸上,她声尖叫地被推开去。
“点都不样!”白帝忽然间烦躁起来,“赝品,赝品!”
周围侍女舞姬看到帝君忽然毫无预兆地发怒,吓得瑟缩在边。正当两位宠妃都不知道该说什好时,门外忽地传来声低语:
“帝君,白帅求见!”
——在外人面前,他们恪守从君臣之礼,然而当殿门关上,只有他们两人相处时候,他们谈话方式便会变得随意而奇特。这种态度,不像是帝君和臣子,不像是岳父和女婿,反而更像是对出生入死多年铁杆兄弟。
白帝笑声渐渐歇止,仿佛想起什不愉快事情,蹙眉摇摇头:“那个丫头,实在不知好歹——嫁给你哪里委屈她?居然还老想着和人私奔!实在是丢脸……”
“都已经过去,”白墨宸很快截断这个话题,“悦意如今好?”
“不好也得好,”白帝冷笑声,“宰辅黑甜香很管用,服次可以让她乖乖待上三五天。终于不再给添麻烦。”
“什?”白墨宸脱口低呼——为让桀骜不逊女儿安分,白帝居然给自己亲生女儿用这种会上瘾药物?!云荒帝君,这个十年前就和自己结下生死盟约、起登上权力顶峰人,忽然间变得令他如此陌生起来。
狂躁中白帝忽然间安静下来,那瞬,他眼里闪过丝奇怪光。“是?来得正好!”白帝凝固表情忽然间动起来,吐出口酒气来,挥挥手,“都给退下吧!”
门无声无息地开,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大殿里烛火猛然动几动。
那个高大挺拔军人站在门口,看着大殿里奢靡放荡景象,眼神却依旧如同刀般冷冷不动,有股肃杀凌厉气息。妃子宫女们屏声敛襟鱼贯退下,而天香毕竟是青楼出身,有些不知好歹,知道这就是云荒百姓口中说“白帅”,不由好奇地偷偷看他眼。
“还不滚?”白帝忽然脚踢在她背上,“贱人!”
天香惊呼声,个踉跄扑在地上,额头向着尖利桌脚撞去。正要血溅破面时,横里忽然有只手臂伸过来,牢牢地托住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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