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也来不及脱,他连忙卷起袖子开始做饭。
“唉,蛋炒饭蛋炒饭,是用饭炒啊——你把米和油放进去干吗?”辟邪边收拾着狼藉片灶台,边教训妻子,“香菇,要先在水里泡上半天,等它发好才能下锅——这样直接切炒,味道就跟咬木头没区别……你就承认在这方面你是低能罢,折腾年多还不死心?”
然而等他炒好鸡蛋,将作料再并倒入后,抬头却不见妻子,只有只雪白胖山羊靠在厨房门上,满嘴塞着药用棉花,看着系着围裙拿着饭铲神袛,拼命忍住笑。
可由于半边脸被麻痹缘故,那个笑容显得极为诡异。
“呜……”手术到半被扔下病人张开嘴,指指自己塞棉花球牙齿。
萧音只手拿着铲子只手举着锅盖,正在惊叫,试图将盖子扔回燃烧着锅上。然而粒溅出来油飞到她手腕上,烫得她颤,盖子哐啷声掉到地上。
“小心!”顾不得打日冷战,辟邪步抢前将妻子揽到怀里,背过身挡住那些飞溅沸油,回手就将那些火在手心熄灭。
焦臭味道弥漫在厨房里,萧音拿着铲子,把头埋在辟邪怀里,闷闷不说话。
“你这是干什呢?”看着满地狼藉,白大褂上满是油污医生责备妻子。
然而萧音还是坚持着天来沉默,看他眼,自顾自想挣脱出来。辟邪抓住她手腕,心疼地皱眉,低下头轻轻对着手腕吹口气,将那串燎泡消除。
续在那个广告公司当文案策划。
隐藏所有惊人力量,成为对最平凡年轻夫妇。
难道是这样生活,渐渐消磨他们最初热情?还是因为神袛和凡人之间终究有不可逾越界限,时日长久便出现隔阂?
钻头在牙齿里滋滋打洞,饕餮只觉得脑袋都被麻药麻痹。
“啊!”诊所后房间里,陡然传来声惊惧尖叫。
“等下,”辟邪看兄弟眼,自顾自盛起滚烫蛋炒饭,“先回去躺着!”
饕餮可怜兮兮地跟在他后头,看着他端着饭去客厅里找萧音。
然而,找遍都不见人。客厅和卧室里黑灯瞎火,若不是他们两个都有超
“以后倒油之前,先把锅里水擦干净。”哭笑不得,他对妻子提出忠告。
萧音蹙起细细眉毛,白他眼,保持着沉默,显然还是在对抗。
然而肚子却发出不争气咕咕声,提醒她早该进食——从昨晚和辟邪吵架后双方开始冷战,她已经是整天没有东西吃。晚上辟邪去诊所里生闷气,她只好摸索着进厨房想做个最简单蛋炒饭,却不想弄成这个样子。
“整天都饿着?”辟邪注意到妻子气色,吓跳。
光顾着生气,他也完全忘记萧音是根本不会做饭,也不像他可以不饮不食。
是萧音声音?
饕餮只觉得嘴里剧烈震,牙齿几乎被凿穿。那个正在工作医生听到妻子惊叫,想也不想,把还在旋转钻头扔,立刻消失在原地。
“喂!喂!”牙齿钻到半被扔下,饕餮张大嘴巴躺在椅子上,气急败坏。
厨房里发生场小小火灾。
灶上烈火熊熊,满锅油不知为什爆起来,滋滋作响,剧烈溅开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