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楼子弟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按照她吩咐,跟在朱衣少女身后,急急赶路。烨火有些惊讶于女领主片刻间便对她委以重任,忍不住大着胆子抬头,看看绯衣女郎。
阿靖没有再说话,只是打个“快走”手势。
“萧楼主派来人应该不会错……”等走出这片林子,大家在官道旁亭子里休息,阿靖才开口,淡淡对少女道,“他派你过来,应该早考虑到你所长。”
烨火低下头——在这个充满冷漠锋芒女子面前,她总是能感到无所不在压迫感,或许,也是她太过于敏感直觉罢?
“、小时候在苗疆长大……”她细声回答,忽然,正喝口皮囊里面水绯衣女郎怔下,手忽然顿住,许久,才缓缓重复遍:“在苗疆…在苗疆长大?”
朱衣少女并不是听雪楼子弟,只是在听雪楼人马离开洛阳远赴滇南时,才由萧楼主从不知何处指派过来。
她路上都是非常安静,安静到让大家都以为她有哑疾。然而,那次在大理苍山森林中,大家正默默赶路,她却忽然冲到队伍前面,拦住队伍,对着靖姑娘、急切说出第句话:“桃花瘴!”
所有人在瞬间停住脚步,然而,大家都没有在道路前方树木间发现什,湿润空气中,只有鸟兽鸣叫。
阿靖有些疑问看看烨火,朱衣少女被她冰冷眼光看得微微低下头去,只是抬手,指着左前方那片藤蔓垂挂地方,细声道:“在那里。就要飘过来。”
话音刚落,绯色影子忽然消失在翠绿树林里。
听到“苗疆”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阿靖眼睛里,忽然也闪过莫测波光,声音里面有些叹息意味,同时将血薇剑用手绢擦净。
“这样不行!”烨火见便着急起来,把夺过手绢,扔开去,那丝绢沾到剑锋,立刻染上奇异桃红色,“桃花瘴很难除去,除非用火淬炼剑锋,才能除掉。”
“你是苗人?”静默片刻,阿靖问。
烨火低下头去,迟疑下,才回答:“、本来是苗疆寨老那岩女儿……后来寨子里有动乱,父亲亡故后就流落到中原来,和师姐弱水起,拜龙虎山玄天道长为师。”
“那岩……那岩?”绯衣女子低头,又喃喃重复遍,眼睛里面忽然有雪
听雪楼诸人只见远处垂葛藤萝之间清光现,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映,只见绯衣盘旋,靖姑娘已经以惊人速度掠即回。
落地时,大家看到那把血薇剑已经出鞘,微微颤抖着,摇曳出清影万千——剑尖上似乎有缕湿润雾气萦绕。
“唰。”阿靖回手,将剑在身边马匹上划,剑刚拔出,马伤口附近肌肉已经变成诡异桃红色!马仰头长嘶,痛苦开始踢人——好烈瘴气!
“桃花瘴!”跟从人纷纷惊呼出来,阿靖眼色冷,手起剑落,骏马头被她剑斩断。痛苦嘶叫顿时沉寂,鲜血从马腔子里冲天而起——
“们现在在下风处,大家马上屏住呼吸,跟着烨火走!”冷漠而决断地语声,从绯衣女子唇边滑落——此时她,眼中光芒让人悚然——就是那个曾为听雪楼踏平江南五派,杀人灭门从不留情女子!血魔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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