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将血薇剑搁在桌子上,阿靖有些坐在桌边喝口茶,神色里面有难以掩饰疲惫。
烨火凝神回忆:当时,按照靖姑娘吩咐,她躲在暗处用师父教心法,用天眼细细观察那个人,然而,能透视过去未来她,居然什都看不出。对于这个拜月教大祭司,同样研习术法她只感觉到种无可名状恐惧和压力。
“什都看不到。”回忆很久,朱衣少女还是有些惭愧低下头,“在他身上,只看到片空无……”想想,她记起什,蓦然抬头,补充句:“不过,在他叫‘冥儿’这个名字时候,看到些东西——”
“看到什?”绯衣女子瞬间抬起头,冷冷问。
“……看到种颜色,”烨火再次被靖姑娘眼中冷漠锋芒吓跳,讷讷回答,“看到红色……在他身上,看到大片红色!——过去,和现在,都是红色……”
亮光芒闪过!她迅速抬头看眼烨火,眼神中凌厉杀气让少女不自禁颤。
然而,阿靖没有说什,只是侧头扶着栏杆,看着亭子外苗疆才有极度茂盛绿,慢慢地问些其他巫术方面东西,等烨火回答后,便没事也似站起身,招呼大家起赶路。
烨火也跟着起身,收拾下东西。然,就在转身那刹间,她视线顿住——
亭子栏杆上,靖姑娘倚坐过地方,赫然留着五个深深入木指痕!
那以后,阿靖对这个刚来到听雪楼少女分外倚重起来,特别在这个陌生地方,她时时刻刻留意着听取烨火意见。可奇怪是,虽然她声色不动,烨火依然能从这个绯衣女子身上,感觉到冷漠锋芒。
阿靖冷冷看着这个懂术法少女。然而,听到这样有些莫名其妙回答,她眼睛里忽然有难以掩饰复杂情绪,闪而逝。
烨火没有说话,心里却堵——在方才片刻间,她从对面这个女子身上忽然感受到极度激烈感情。那样深沉、绝望悲哀……血色悲哀。
靖姑娘和萧楼主样,在法家眼中都是属于意志力极强人,平日里他们心都被很严密隐藏起来,即使是有天眼,能透视过去未来她们,都无法轻易从他们心里看见什。然而方才这片刻,烨火能感觉到那冰冷如岩石心中,蓦然有极大波动汹涌而出。
那又是什样悲哀?
按照她吩咐,烨火从袖中拿出张白字,用剪刀细细剪成圆,用手指蘸着茶在上面画个符号,然后贴
靖姑娘不喜欢自己呢——烨火有些沮丧地想。
早知道,让弱水师姐跟着来苗疆,自己留守听雪楼,反而更好些吧?
这次是听雪楼来到拜月教势力范围内,第次受到挫折,靖姑娘照例会要听听她看法——但是,既然对自己有敌意,干吗还要如此重视自己意见呢?
“方才在神庙里面,你都看到些什?”离开庭院里面那些人,合上房门,在临时作为落脚点旧楼中,绯衣女子淡淡问烨火。
“嗯。”烨火轻轻应声,想着几个时辰前,在暗处她看到神庙内不可思议景象,仍然忍不住吸口冷气,“非常强灵力啊……那个大祭司,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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