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帝……”“樽金?樽金这个名字未免太怪啦。”“可记不住外国人那种麻烦名字,据说是第七代皇帝呢!”“不错,第七代樽金皇帝?这倒有趣得很!唔,说下去吧,那第七代樽金怎样啦?”“哟,连你都笑话,那就更无地自容啦。您要是知道,就教教岂不更好?您真坏!”主人妻子对迷享不依不饶。迷亭说道:“说哪里话,怎会笑话你,可不是那种心术不正人,只不过觉得你说那个‘第七代樽金’怪有趣罢,……唔,请让想想,你刚才说是‘第七代樽金’吧。唔,这个,记不太清,大概是说塔昆·哲·布洛德吧。好啦,管他是谁呢,这关系不大。到底这位皇帝怎啦?”“说是有个女人到那个皇帝那里,拿来九册书,让皇帝买。”“是这样啊!”“据说那个皇帝问她多少钱才肯卖,结果要价钱非常之高,由于那个皇帝嫌贵,便说能不能少要点价,于是那个女人下子便把九册中三册投到火里烧。”“这太可惜啦。”“据说那几本书中写着预言什,别书中是绝对看不到。”“嘿!”“那个皇帝认为九册书只剩下六册啦,总可以少要些啦,便问她六册书要多少钱,结果还是原来价钱,文也不能少。皇帝说这太不像话,于是那个女人又拿起三册投到火里。那个皇帝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她三册卖多少钱,据说那女人还是要九册价钱。九册变成六册,六册变成三册,可价钱还和原来样,分钱也不肯让。假如还叫她让价,说不定还会把剩下三册也投进火里去,这个皇帝终于付出高价把烧剩下三册买下来。丈夫对说:‘怎样,通过这个故事你总可以明白书籍可贵吧!’尽管他再向说‘怎样?这下可明白吧,’可对于,究竟可贵在哪里,唉,还是不明白呀。”主人妻子发表自己套看法来催促迷亭回答。看来,向能说会道迷亭,这回也有些难于作答,便从袖里掏出条手帕,逗弄玩会儿,然后好像忽然想到什,大声地说:“太太,苦沙弥那喜欢买书,胡乱填满脑袋,别人会说他是学者啦或什呀。最近翻某文学杂志,登出评论苦沙弥文章哩。”“真?”主人妻子立刻认真起来,提出评论自己丈夫,立刻唤起她关心,看来夫妻毕竟还是夫妻。她问道:“上边都说些什?”“也没什,只是写两三行罢,说苦沙弥文章宛如行云流水。”主人妻子笑眯眯地问道:“就这些?”迷亭说:“下文嘛,还说:‘端倪乍露,立即无踪,逝而久久忘归。’”主人妻子脸上现出迷惘表情,说道:“这是夸奖话吗?”她语调似乎缺少信心。迷亭若无其事地回答说:“唔,应该说是夸奖吧。”说着,又把手帕拎到眼前来逗弄。主人妻子说:“书籍是吃饭本钱,又有什办法,不过未免有点古怪得过分啦。”迷亭心想女主人又从另外方面来兜圈子啦。他说:“古怪是古怪,不过搞学问人,总是要那样。”也不知他是顺着主人妻子说,还是替主人辩护。总之,是做个不即不离妙答。主人妻子接着说:“就拿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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