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蛉笑道:“郡主果然聪慧。”
成玉趴在桌上琢磨:“心交好他,这说,们已经算是……交好?是朋友?”她想会儿,又摇摇头,“不对,如果是朋友,就应该如同小李般,可以邀他喝茶看戏逛街吃果子,谈天说地携手玩闹……们都是平等对之,可和世子哥哥……都是他说什就是什,不可以有意见也不可以反驳,也不敢约他去喝茶看戏逛街吃果子,更不要说谈天说地起玩笑……”
蜻蛉撑腮看着她:“那明天你约他试试,喝茶看戏逛街吃果子,都约约,你怎样待小李,便怎样待他,”口吻中充满鼓励,“你若想同他玩笑,明天也可以试试。”
成玉想好会儿,有点担忧:“那他不会揍?之前,有次想和他聊天,约他来着,他和说不许聊天,那样子像再多说句话他就会揍顿似。”
蜻蛉瞧着她皱成团小脸忍俊不禁,同她保证:“从前是从前,但明天他不会。”又面色神秘地补充句,“以后他都不会。”看她表情仍旧纠结,再补句,“要不要同赌赌。”看眼桌面,“就赌这个翡翠荷叶杯。”
半个时辰来书房呢?”她叹口气,“早起真太艰难啊!”
季世子垂目喝茶,平静无波地回答她:“不是告诉过你,将你手中那本书读熟再来和谈条件?”
季世子指出这个方向,令成玉看到丝脱离苦海曙光。
接下来两日,她不仅闻鸡起舞,她还悬梁刺股,不仅在书房中用功,还把书借回去用功,幸好王府中灯火足,不用她凿壁偷光。
蜻蛉瞧她如此,好笑地指点她:“小笨蛋,世子他其实并非是要拘着你念学,不过是找个借口想让你早早去书房罢;让你熟读霍涂部那本古书,也不过句戏言,你新学霍涂语,他知道那样厚本书你便是再聪慧,没有几个月也读不下来,你倒是当真。”
成玉合上书,赌这个字,她太熟。
那就赌呗。
次日自然又是在南书房中用功。
蜻蛉昨夜点化成玉许多言语。为着蜻蛉点化,成玉今日见着季明枫,有点高兴,又有点紧张,破天荒没打瞌睡,三心二意地握著书册,鬼
成玉在此番涵义幽深指点之下有点茫然,咬着笔头看向蜻蛉:“他为什想要早早去书房?早点去书房晚点去书房有什区别?”
正在半月桌前温酒蜻蛉闻言笑,将只翡翠荷叶杯推到成玉面前,和暖烛光之下,只见翡翠无瑕,玉杯润泽,成玉认出来这是蜻蛉常玩赏只酒杯。
蜻蛉抿唇道:“其实有许多酒具,但你常见玩赏不过这只罢,你道为何?”不及成玉回答,已执起空杯,将手放在窗边,使手中玉杯能烛月同浴。
她瞧着在莹润月光沐浴下更为青碧可爱翡翠杯:“因为最喜欢这只杯子,觉着它有千种精致,万种可爱,在灯下是个样,在月下是个样,在日光下又是个样,瞧着它就心生欢喜,恨不能睁眼便瞧着它,”她带笑看向成玉,“郡主聪慧,这样说,郡主可懂?”
成玉傻好会儿:“你是说世子哥哥他因为挺喜欢,挺愿意见到,所以才令早早去南书房画卯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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