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单手接住滑落面具,淡淡道:“从来没有说自己是你师父陌先生。”
像是陷入什回忆,道,“也很能干。哪方面都能干。”总结道,“总之哪里都很好。”又像是自言自语,“挑,自然哪里都很好。”
凤九在心中将陌少这几句话过遭,又过遭。长相好,性格好,又能干。怪不得阿兰若年纪轻轻便魂归离恨天,有句老话叫天妒红颜,这等人早早被老天收实在怨不得。幸好她同姑姑只是长得好看,性格不算尤其好,也不算尤其能干。但陌少说得这倍加珍重,凤九觉得不好晾着他,该回他句,也不晓得该回他个什,随意嘟囔道:“以前也喜欢过个人,印象中长得好像也很好看,但实在要算是个烂人。”添句,所以他可以活得很长。”
陌少无意义地附和,“有在,她也可以活得很长。”
凤九心中叹息,陌少这句话,从语声中虽然听不出什惋惜沉痛,但不能形于外沉痛,必定已痛到极致罢。当年若是陌少在,以陌少之能,必然可以保住阿兰若,可叹句命运弄人,陌少讲出这句话时,不知有多自责。
多痴情陌少。多可怜见陌少。
眼看月令花随风凋零,如星光骤降,场酴醾花开转瞬即逝,正合着刻生刻灭六个字。
苏陌叶率先起身道:“走罢。”
凤九亦起身整整裙子,抬头时,却蓦然愣在月令花凋零余晖中。方才躺在草地上,她并未太过注意,此时迎面而站,却见苏陌叶纹饰清俊面具遮挡住面容,但面具外头发,仍是派皓月银色。
有个念头钻进她脑中,像炸开个霹雳,她猛然震。
良久,恍若晨霭柔光中,她抬手到紫衣青年面前,颤抖手松,青年脸上面具随之而落,花朵余晖化作光点铺在树间、草地,他们身上。光点明灭间,凤九哑着嗓子道:“息泽神君?”见青年没有说话,又道:“你做什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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