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问这个干什,却还是嗯道:“那时候答应你。”
他笑笑,只手贴上胸口:“要记在这个地方,在找到办法之前,好好活着,你是妻子,这是妻子责任和义务,绝不能再像从前,只是嘴上说说。”
趴在他胸口,用力地点点头,可想想觉得不对,直都言出必行,什时候只是嘴上说说?但是活着这件事,不知道他是怎样理解,他大概直以为没有呼吸没有知觉,和活着人所有不同都只是修习华胥引所致。
无法告诉他,其实已经死,就算在他面前这样活蹦乱跳,不过是托鲛珠福而已。有时候希望他知道,可有时候,又希望他永远不知道。
就这样躺会儿,都要睡着,他伸手将垂落到额前发丝挽到耳后,手指就停在耳畔发梢,轻声道:“有些事情,直没有问过你,并不是不想知道。”
愣:“你都不谦虚,这种时候,般大家都会谦虚下啊,说其实没有那万能,很多事情都无法控制什……”
他然道:“你又想做什?”
泄气地趴在他胸膛上:“然后就可以温柔地安慰你啊”
他低笑道:“和初见时样,长得这大,却还像个孩子。”
绷紧脸:“你是不是嫌弃?”:
意到他竟穿身大红喜服,漆黑头发顺若泛冷光瓷枕铺下来,鸳鸯戏水鸾被被压在身下,衣襟处颜色明显比别处深许多,是被眼泪打湿。
芙蓉帐合起来这方狭小空间,铺天盖地红。指尖发抖,手指抚上胸口,感觉那里在剧烈跳动,定是幻觉,紧紧闭上眼睛,想怎可能。朦胧中却被拉下来够着他胸口,清冷语声响在耳侧,喑含熟悉戏谑:“要害羞也晚点儿,抱着你走过礼孝忠恕四座牌坊,拜天地行大礼,待百年后,你必然是要葬在慕家祖坟。”
还是闭上眼睛,脸却紧挨住他胸膛,听到自己颤抖声音:“可是,可是”
他重复道:“可是?”
伸手抱住他,缓好久:“为什?”
听这话题,
他毫无愧色,云淡风轻地看眼:“还好。”
严肃道:“你敢嫌弃话,也会嫌弃你。”
他饶有兴味:“说说看,你会怎嫌弃?”
想半天,确实不知道该怎嫌弃他,瞪他眼,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巷想不要和他计较,正要建议大家先睡觉,正事搁到明天再说,他手却揽过关,闲闲停在腰际,轻松搂便贴近他。
那种风拂柳絮般低柔嗓音缓缓响在耳侧:“那时候告诉你,那些事有载在,你只要在找到办法之前努力活着就好,这句话,你还记不记得?”
他沉默阵,低声道:“点办法也没有。”
不太明白,抬头问他:“什?”
他皱皱眉,淡淡道:“个男人,即使再无能,起码要会保护两样东西,脚下土地,怀里女人。”顿顿,缓声道,“那时你无声无息躺在面前,却点办法也没有。”
想想,将身子撑起来点,很认真地看着位眼睛:“你是无所不能。”
他和对视会儿,眼里浮起丝笑意:“哦,确实是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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