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青显然是试图用话语激怒阿麦,嗤笑声道:“还是说你们南夏女人都如你这般不知廉耻?”
阿麦缓缓睁开眼,目光清冷地看向常钰青,问:“何为不知廉耻?”
常钰青不屑地说道:“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裸体还不算吗?”
阿麦脸上露出个浅浅微笑,问:“那男子在陌生女子面前袒胸赤膊呢?可算是不知廉耻?”
常钰青不语,冷冷地看着阿麦。
阿麦再次醒来是在床上,床很大,只是有些硬,好在被子还足够柔软,与肌肤相擦,触感很不错,这说明被料质地很不错,也说明……她身上似乎没有穿什衣服。
阿麦撩撩被子,见被下自己果然不着寸缕,唯有肩头被包得密密实实,还好,不能算是不着寸缕。
遇见这样情境,醒来女人般情况下都应该尖叫声,然后再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惊恐地打量床前男人。可惜她床前并没有站着什男人,就算有,她现在也没有力气去做裹被子惊叫之类事情,她甚至都没有想自己是否遭到什侵犯,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感觉能活着真是不错事情。
不管怎样,她毕竟没有死去,这不是很好吗?阿麦惬意地长舒口气,把身体往被子里缩缩,打算接着再补觉。
常钰青赤着上身,坐在不远处圆桌旁,正往腰间圈圈地缠着白布,听得阿麦醒过来,便抬头冷眼看着阿麦反应,见她明明已经醒过来,却既不惊叫也不恐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佩服,忍不住出声问道:“竟然点也不怕?”
阿麦闭眼,轻笑道:“自己脱人都不觉得羞耻,个被人脱,又有何羞耻。”
常钰青冷笑声,俯下身用手钳住她两颊,冷声说道:“倒是够利张嘴,只是不知道这个身子是否也让人受用。”
阿麦伸出手把他手指从脸上根根扳开,语气淡漠地说道:“不过是副臭皮囊而已,将军要想吓,不如换个人来。”她瞥常钰青腰间带血白布眼,“将军自己不方便,还没美艳到让将军带伤上阵吧?”
常钰青僵,没想到她竟然说出如此大胆话来,怔怔地看阿麦片刻,突然笑,然后走到边把衣衫件件穿上,外面又罩身崭新战袍,这才回身对阿麦说道:“只有最没用男人才会在床上征服女人,常钰青还没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过你最好考虑下,有是方法让你张嘴,最好还是不要试探耐性。作为女人,你够狠,不过
听到他声音,阿麦身体还是僵下,不过随即便又放松下来,连眼都没睁开,只是淡淡地回答道:“害怕有用吗?”
常钰青稍怔,扬扬眉毛说道:“确没什用。”
阿麦闭嘴不再搭茬,常钰青走到床边低头望她,见她虽然闭眼副波澜不惊样子,但略显压抑呼吸却还是泄露出她内心紧张,不由得弯嘴角,有些嘲弄地说道:“不着寸缕地躺在陌生男人床上,竟然还能如此镇定,是习惯还是不在意?”
古往今来,女子做细作大多都会出卖色相,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常钰青知道,阿麦也清楚。所以现在常钰青这样说,明显是讥讽她已经习惯出卖色相。
阿麦并不理会他挑衅,只是闭着眼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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