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下他嘴唇,往下游移,最后落在个羞耻地方。他定不是第个听戏听出*性人,不然就没那些梨园风月。可是他居然听戏听出*性。
程凤台长长地喟叹声:“商老板啊……”手已捏着商细蕊扇子。两人各执端。这似乎是戏里调戏良家女子个动作,程凤台无师自通。商细蕊停住口,愣愣神,然后也真像个戏中女子那样羞赧地回望着他。然而商细蕊毕竟又不是女子,没有水袖半遮脸,从袖口里觑人扭捏。他就那样直勾勾火辣辣眼神,是少年不知事懵懂。程凤台把扇子往自己这边拉,商细蕊前身扑,大半个身子伏在桌上。程凤台趁势凑近脸:“商老板,其实咱俩啊……”
前院里噗通声重物掉在地上声音,伴着轻轻呼痛。商细蕊立即撒手奔到院子里去。小来也闻声出来查看。程凤台忍耐着什痛苦似拿扇子敲着额角叹着气,好些天,总在这个时间点。贼偷来得太笨,情郎来得太早,对程凤台来说,是个不速之客。
小周子揉着膝盖脸傻笑:“商老板,嘿嘿……您这儿墙真高,真高……”然后站在那里傻傻局促不安,又没有话讲。但是小来好像很喜欢这个小兄弟,上前替他收拾番衣衫,笑道:“告诉你不要翻墙,敲门就好。这儿离你们戏班好远呢,怕什?”又笑道:“等着,给你留着好吃!”
程凤台从未得过小来姑娘这般和颜悦色,这时候简直有点嫉妒。小周子拍脑袋:“哎!小来姐!还有东西往外头!”说完拉开门闩跑出去,然后搬进来筐巨大苹果也不知道是梅子之类水果,不知道他这样弱小身板儿是怎把这样大筐果子穿大街越小巷搬过来,瞧着就难为:“商老板,给您。早上喊嗓子时候在山上采,可新鲜呢!”
程凤台拣出只不那青咬口,多汁而酸,倒是很对商细蕊怀胎六月病症。于是转手就塞进小戏子嘴里。商细蕊吮着果汁酸得直皱眉毛,终于忍不住,呸吐,正好吐在程凤台西装上。程凤台拂拂衣裳粘口水若无其事,心想小戏子要是在他家里,就这泼猴儿似德行,准得天天挨二,nai奶家法。
小周子眼见商细蕊吐他辛苦采集果子,脸受打击欲哭无泪小模样,教人怪可怜。可是商细蕊从来也不能察觉别人情绪,夺过小来手里杯茶漱漱口,朝院子里抬下巴:“开始吧。”小来托着茶盘,还想要给小周子吃点东西再练戏,被商细蕊拦着:“吃这肚子,待会儿怎下腰哇?练完再吃吧。”他向小周子这说,小周子当然不敢有反驳意见,诚惶诚恐使劲点头。可是程凤台想到商细蕊他自己上台之前,仿佛也是要先吃筷子肉。
小周子在商细蕊指导下撕腰拉跨开始练功。拳脚无眼,程凤台退到房檐下去。商细蕊懒得如既往,即使这个小徒弟是他自己招来,他仍然身绵软,闲闲地抱着手臂靠在程凤台肩膀上觑眼旁观,偶尔会说:“刚才卧鱼儿再来遍,下腰时候别犹豫呀!”或者“手脚块儿来,慢半拍就不好看。”商细蕊眼光是最严格测验,点点细微过失都逃不过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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