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陷入
对往事
追忆之中。
那时候好像挺可怕。路上还有其他小理者们，
个个脉动明显，明暗闪烁，身体变幻不定，不管身边抚育者父亲们怎
呵斥，叫他们保持形状，别给家里丢脸。个小理者，奥登个小伙伴，居然淘气地淡化，消散不少，可后来却无论如何都凝聚不起来，旁边父亲手忙脚乱却毫无办法（自那以后，这孩子就变成个标准普通学生……当然不能跟奥登比——想到这点，奥登忍不住又微微自得）。
第天开学，他们见到许多长老。他们在每位长老面前驻足停留，让那些长老以些特定方式记录下孩子固有特征，从而决定是否让这孩子立即入学，或者等下次机会；如果决定接收，那就要选定这孩子教育方向。
在个长老面前，奥登拼命地约束身体，让全身显得曲线光滑，努力抑制自己不要震颤。
那长老开口（奥登第次听到这种怪异嗓音，这使他对日后成长极度失望）：“这是个挺坚定小左啊。自
介绍下吧。”
以各种方式对不同长老，或早或晚——般都比较早。这个念头使他稍微宽慰些。）魔戒小说
当时罗斯腾非常平和地回答：“不是，哪个都不是。在长老们中间，没有左伴右伴之类区分。”
“要不就是中——情者？”
“中伴？”听到这话，长老那几乎永久不变感情器官也改变，奥登最终才明白那是被逗乐表情，“不，也不是中伴。长老只有种性别。”
奥登还是不明白。无心之下，他脱口而出：“那怎受得？”
这是奥登第次被称呼为“左”而不是什孩子之类，他感到心中前所未有坚定，“奥登，尊敬长老。”他还记得使用父亲反复叮嘱敬称。
奥登模糊地记得，自己被带着穿过长老们洞穴，他看到他们
“们是不同，小理者。们已经适应。”
奥登他自己能适应得吗？他在自己抚育者父亲家庭中长大，确信在不久将来，自己也要组织自己家庭。要是没有家庭，生活会是怎样？他努力思索这个问题，反反复复。有时候他脑海中会有灵光闪。长老们只是他们自己，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交媾，没有孩子，没有父亲。他们只有思想，只有对宇宙奥秘追求。
或许这对于他们而言就足够。当奥登更大些以后，他自己也开始体会到思辨乐趣。有这些乐趣几乎就足够——几乎——此时他就会想到崔特和杜阿，想到三人相处激情时刻，随即认定，如果没有他们，即使拥有整个宇宙奥秘也还是不够。
除非——很奇怪，不过有时候确会有那个时刻，他会进入种特殊状态，或者境界，他会完全失去脑海中灵感，或者说失去那种闪而过感觉，完全失去，片空白。然后，过不多久，它就又会回来，他会发现那个灵感或念头更清晰，明白无误，触手可及。
不过他现在不会考虑那些事情。他当前任务是解决杜阿问题。他沿着那条人人皆知路线前行，他小时候第次出门上学走就是这条路，在父亲带领下。（崔特在不久以后，也要带着他们自己小理者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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