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叹口气,她拉住翠花公主手:“公主,这就如同你下棋样,你虽然仔细研读棋谱,甚至将它们熟记于心,可是与你对弈人未必会按照棋谱上招式与你相对。所以,你必须要先观他人路数风格,甚至是在他落子之前就已算出他招式,这样才能防范,才能与之相对。让你说那些话,是因为对讷尔杜有解,知道他想要是什,他怕又是什。所以让你说那些话,将他想要给他,又打消他顾虑。你句句说在他心坎上,他怎会不觉得贴心呢?”
“那些?是他想?他真早就希望不以公主身份和规矩来对他?那他为什又要娶公主?”翠花公主仿佛很是疑惑。
“天下没有个男人想娶公主。也不是公主,其实天下没有个男人想娶身份高于自己女人,或者说是他们不喜欢因为身份而成婚事。”东珠极为耐心地解释,“婚姻原来就是两个人因为相互喜欢而愿意朝夕相对、执手到老。特别是男人,他们更希望他们女人仰视他,尊敬他,依靠他。女人越是弱小、越是卑微,越容易得到男人保护与爱怜。反之,他们会觉得有负担。”
“是这样啊?”翠花公主细细琢磨着东珠话。
东珠拉着翠花公主站在自己这侧,换个角度
也仅隔几日,杨格格病也大好用不着你挂牵,不年不节你怎又回宫来?原来是讨主意来!”
“是是是,是你这个女诸葛之前给使过三个锦囊妙计都奏效,所以越发佩服你,从此以后要把你缠得死死,们府里大事小情都要来跟你讨主意。”翠花公主给人感觉原本是很单纯,那种单纯甚至在很多人眼中有些木讷,因为从小长在深宫,又禁足在慈宁宫后院当中,每日眼见不过是苏麻等几个老嬷嬷,所以她虽有动若脱兔心愿却始终静若处子。
是东珠改变她,让她点点变得开朗明媚起来。
虽然开始,东珠接近她目并不单纯,但是渐渐地东珠从心底真正喜欢起她来。
东珠很是喜欢翠花公主给人感觉。起初觉得她很漂亮,接着是种亲切感,就仿佛绵绵柳絮又吹起在风中,明媚而温和。
更因为她是单纯,是无害。
所以,东珠愿意亲近她,也愿意真心帮她。
“因为当初在洞房里,对讷尔杜说你教那些话,所以,他对很好。”翠花公主脸越发红润起来,仿佛十分羞涩,而那羞涩中又蕴含着满满甜蜜,“可是,他越对好,那府里原来庶妻、侍妾们就越是远着。你是知道,她们比大些,也比有见识、有主意,如今讷尔杜让理家,公主府自有嬷嬷们打理,可是却不能帮管着这边府里事情。如今才知道,管这些事情,光有主意是没有用。往往件事情交代,她们虽当面不驳,可是到下面,总是有这种那种由头扛着不做。是怕这时间长,讷尔杜会觉得太过没用。”
东珠听,目不转睛地看着翠花公主:“好公主,你想想,当初为何让你在新婚之夜同讷尔杜说那样话?”
公主想想:“不知道,可是想你总是为好,况且说那番话以后,讷尔杜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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