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又是个“情”字惹下罪孽。
“太皇太后。”苏麻喇姑面色中满是忧虑。
“怎?”太皇太后看她眼,“说。”
“这桩事难道就这过去?奴才担心,若是会儿鳌拜回到府中,知道今夜发生事情,会不会狗急跳墙?”苏麻喇姑很是有些紧张。
“个小贼从户人家偷东西得手之后跑出去,偏被路人瞧见,路人以为他与这家寡妇有私,便骂他下作无耻。你说这个时候,这小贼是与人辩驳清白,还是暗自忍下?”太皇太后反问苏麻。
“是她自己掉下去,并不是奴婢安排,她身前儿也没有旁人。”苏麻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十分厉害,缓又缓方继续回话,“刚刚经嬷嬷们查验,她身上已经有三两个月身孕。”
原以为太皇太后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她听之后面上并没有什表情。
过好久,太皇太后才重新躺下,只低声说句:“原来如此。”
是,布木布泰想明白。
任何人都是可以利用、可以左右。唯独个女人对男人爱,那是最无法用理智来约束。
“老伙计,你嗅出些味道没有?”鳌拜问遏必隆。
遏必隆深深叹口气:“你刚刚是在鬼门关前走遭,如今能平安脱身,真不知要去感谢谁。”
“你说什?”鳌拜大为震惊。
慈宁宫中。
重重帐帘之内,太皇太后半躺在炕上,显得万分颓废。伸手接过苏麻喇姑递过茶盏喝口,又长长叹口气,缓缓说道:“果然是教曲唱不得,看来咱们皇上还得再历练历练,也许是哀家太过心急。”
“您是说,这次咱们虽是借题发挥,可是鳌拜未必清白,所以这次他必然会忍下?”苏麻仿佛难以置信,“私自调查事情,他们或许
此前因为其其格直没有孩子,所以布木布泰才会以为其其格并没有真正爱上鳌拜,也正因为如此,才是可以放心加以利用。可是现在,她居然为鳌拜怀孩子,那她就是真真正正爱上鳌拜,如果这样,对这个女人,自然切也都无从把握。
而眼下,这其其格倒也着实聪明,经历今晚,不管鳌拜是生是死,她和孩子都不能存活。
如果没有按太皇太后命令去做,即使保全鳌拜,鳌拜也不会再信任她,而同时她又失信于慈宁宫,自然也没活路。
若是遵从太皇太后命令,那样不仅鳌拜要死,就是鳌府上下,包括她肚里孩子也不能活。
怎样都是死。便是两害相较取其轻。这是其其格跟太皇太后学到。所以,她才选择带着孩子体面地死去,既保全鳌拜,也给慈宁宫个交代。
苏麻喇姑不敢言语。她跟在太皇太后身边数十年,经历多少变故与大事,这还是第次面对太皇太后失算情形。
是,是真真正正失算。
“只是那个其其格,想来实在可恶!局好棋,哀家筹划多少时日,真可惜,就毁在她身上!”太皇太后面上神情是万分不甘心,突然间便发狠,“这个人,无论如何不能留!”
“太皇太后,其其格刚刚出宫时候,不慎跌入金水池溺毙。”苏麻喇姑此时方才接语。
“什?”太皇太后直起身子,“是你人安排?还是她自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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