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如此来两国外交纠纷自然而起。故微臣建议,可先遣使节分别给沙皇和察哈尔汗致信,双方约谈划清边界,树立界标,签订协约,定约之后再有逃亡者,两国各不收纳并应械系遣之。”
熊赐履话音刚落,立即遭到满大臣口诛。
“喀尔喀,额尔古纳,世世代代都是大清属地,你却说什边界不能划定?何须再重新划定?”
“南蛮子心总归是最为叵测,不知你安是什心?”
“打过去,驻兵,就是边境。若等着讲和划界,那现如今这里还是前明天下呢!”
“就是,照你意思,咱们南明也不打?台湾也不征?”
朝堂上片混乱,唯有鳌拜与遏必隆仿佛置身事外。康熙心中这才明白,原来桩看似不太重要小事,其实想要明断也非易事,谁能想到这小事背后关联有如此厉害重要关节呢?
他们这是给自己出个难题。
正如熊赐履所言,眼下最恰当就是两国使节谈和,可是因为他出身,这个提议恐怕很难被客观看待,当下就是皇上本人也无更好理由说服群臣。可若是依众臣之意,这个决策便是有失。
果然是,朝堂之上,无小事。而事事更不能掉以轻心,正才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康熙帝眉头微皱,心思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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