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裕亲王府调来两千匠人,也投入到抢险筑堤工程中。
默默看着这切费扬古抑制不住自
鳌拜不耐烦地摆摆手:“说破大天也没用,老夫是不可能让八旗子弟做这等事。再说兵部调动不是小事,那要经议政王会议才能调。老夫还有要事,不奉陪!”
鳌拜说完,竟然甩手走。
“皇上,他也太嚣张!”隔半晌,索额图才接句。
康熙看看索额图,又看看福全:“不经议政王会议,没有兵部尚书手谕,调不得兵,那就调宫中禁卫来吧。”
福全与索额图听,俱变颜色。
鳌拜指着大堤上忙碌着搬运沙石工匠:“老臣已命工部将匠人排成两组,昼夜不歇,抢修河堤。”
康熙面色更沉:“只这样,就够吗?”
鳌拜想想:“老臣已让顺天府尹去广征民丁,这样人手充足。”
“民丁?”康熙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灾民,“朝廷怎还有脸向灾民征丁?”
“那依皇上意思?”鳌拜不解。
贱民在做什?要谋反吗?”他刷地下拔出腰间佩刀,明晃晃刀晃,“鳌拜在此,看哪个敢造次?”
只此句,原本无从遏制民怨立时消散,灾民们下子安静,他们松开玛迩赛,静静地退回原地。
时间,天地风雨仿佛都凝固。
康熙心中闪过个念头他在百姓心中竟然有这样威慑。
“皇上万金之躯实在不必亲临这种地方,还是请速速回宫吧!”鳌拜走到圣驾前,略施礼。
索额图劝道:“皇上万万不可,宫中禁卫军怎可轻易调动,眼下灾情严峻,灾民情绪激愤,宫中安全更要比平日更加严紧些才是,这禁卫军如何能动?”
福全则说道:“皇上莫急。可将修建裕亲王府匠人调来,先救急。”
康熙听,甚是感动:“皇兄王府,怎能停工?”
福全道:“又不急着住,停工也无碍,况且这城中无家可归人越来越多,原本臣也想接纳些人到王府去暂住,这样两下里不耽误。”
“皇兄!”康熙注视着福全,这个无数次躲在他身后,总被他遗忘与忽视兄长,在他最无助时候能这样鼎力相帮实在让他生出许多感慨来。
“让噶褚哈从兵部派五千军士参与抢险。”康熙说道。
“什?”鳌拜仿佛没听清。
“鳌大人,皇上有旨,着噶褚哈从兵部派五千军士参与抢险。”站在皇上与裕亲王福全身后索额图替皇上重复。
“索额图,你耳朵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八旗兵士,是用来疆场御敌,哪里是当这个泥瓦匠?”鳌拜不屑地哼着。
“鳌大人,养兵千日,用在时,疆场御敌是保家卫国,如今抢险筑堤,也是保家卫国。”索额图说道。
“这种地方?”康熙淡淡跟句,“朕若不来,还以为在卿辅料理下,大清当真国泰民安。”
“皇上是在责怪老臣?”鳌拜浓眉挑挑,越发挺直脊背。
康熙看着鳌拜:“朕是在自省,今日此情此景,不仅是朕,卿辅,就是百官,皆当自省。”
鳌拜耸耸肩:“自省吗?老臣闲许是会。但眼下,老臣还要督导工部治水抢险,实在没得工夫!”
康熙微微皱眉:“卿辅打算如何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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