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叹口气,很是无奈:“皇上想错,东珠并没有想推开皇上意思。东珠只是想提醒皇上,郑重自己说出话,不要轻易许诺什,尤其是感情。省得若干年以后,回想今日,不过是酒后荒唐言。”
康熙笑,神情万分坚定:“当然不
东珠微微面红,想要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只得说道:“想不到皇上在这里建处别院。”
康熙笑,微有些得意:“为省银子没有大兴土木,知道你厌恶繁华厚重,只喜欢素简精致,所以只是命人在武清侯李伟庄园旧址上稍稍修缮罢。还记得去年夏天们起来时候,你说过喜欢这里。那日,们遇到雨,却没地方避,这次好,不仅可以观景还能留宿,朕猜你定喜欢!”
东珠眼波微扫:“皇上是在讨好?”
康熙秀眉微挑:“当皇上,需要讨好妃子吗?”
东珠笑:“又不是皇上,哪里知道!”
暗处,只为权柄与私利就荼毒妇儿扼杀忠臣良将,这是不能饶恕。莫忘当年,王爷小世子……”
岳乐眼中精光微闪,对上费扬古眼眸:“你说得对,她,确是不能恕。”
夜,西山清华园。
山水之间有座粉饰新高楼在林间耸起,隔着窗子抬眼望去可以平看香山,俯视玉泉,风景独好。
而室内烛火幽幽、彩纱轻拂更是派迤逦。
康熙见她顽皮之色又起,不禁也笑起来:“你给朕听好,朕做这些并不是皇上在讨好昭妃。而是个男人,在讨好他心爱女人。”
这样情话东珠不能不感动,但是感动又如何,她并不能给他对等回报,东珠稍加思索,对着康熙眼眸如此回道:“小时候,第次吃到玛嬷做梅花酥,便觉得,那是最心爱。后来,阿玛送匹西域名驹胭脂雪,当它第次带着在马场像风样飞奔时候,认定,它是心爱。再后来,额娘送只东海红珊瑚做簪子,通体晶莹灿烂像晚霞样美,似乎可以胜过切珠宝光辉,于是便觉得,这支红珊瑚簪子是最最心爱。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在想起,也不过尔尔,都是些可有可无玩意儿!”
康熙初时很认真听着东珠诉说,但慢慢地,他听明白,于是面上露出隐隐不悦:“你是想说,你在朕心中就是这些可有可无玩意儿,你在质疑朕对你心思?还是说你原本就是水性杨花、移情别恋性情?”
东珠哑然失笑:“东珠不是在质疑皇上,也不想自贬品性。是想说个道理,大凡被你轻易认定所谓‘心爱’,大都是时新鲜,不能长久。”
康熙冷哼:“说啊,你继续说,朕倒要听听你今晚还能有些什样说辞。其实不管你说什,朕只坚定条,你是朕妃子,朕喜欢你,你不要再妄想推开朕。”
临窗置宴桌,桌上是精致江南菜色。
把碧玉壶装满梨花白,香气迷蔓,让人未饮先醉。
康熙与东珠秉烛对座,目光柔柔地盯着眼前佳人,只觉得心中是前所未有舒适,景好,酒醇,人美,而心却是被幸福填得满满。
东珠被康熙眼神盯得颇有些不自在,抬手执壶为他缓缓斟杯酒。
康熙趁势握住东珠手:“喜欢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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