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之鼎看向皇后:“你腹中胎儿虽未足月,但斤两不小,原本就很难顺产,
这个时候,孝庄得知消息,除全力救治皇后以外,就该以宫规处决慧妃。然而,却没有回信儿。
在皇后与慧妃之间,孝庄还在权衡吗?
东珠立时便恼:“孙大人,你不用顾忌任何人,只要能救皇后,所有事来扛。”
孙之鼎看东珠,并未再说什,而是打开药箱,取出枚针筒和瓶药剂,将针管里吸满药水,轻轻推下,针头喷出小股药水,而后将针筒对准皇后手臂,针管刺破皮肤,药水被注射进去。
众人瞪大眼睛,脸惊愕,像看怪物样看着孙之鼎。
而东珠,则深吸口气,也进产房。
产房内,在另外两名产婆惊愕中,面对已经昏迷皇后,孙之鼎也顾不得避讳,上前抓皇后手腕便诊起脉,而后又伸手在其腹部摸片刻,随即二话不说,便从药箱中取出装有银针羊皮小包,将其摊开,从中抽出银针,在专用小炉上烤又烤,随后对着皇后穴位细细地将针捻进去。
皇后发丝凌乱,面色苍白,除微弱呼吸,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孙之鼎看向东珠,面上是从未有过严峻神色:“即便会儿她醒过来,恐怕也没有力气再生产,胎儿虽不足月,但斤两过大,可盆中位置不正,恐难自然生产。”
东珠对此不甚明,但是孙之鼎神色让她明白,她第次觉得,原来女人生孩子也会有危险。
,脸惊惧与丧恐:“皇后娘娘情形,们实在应付不来。”
孙之鼎眉微皱,与东珠四目相对,两人当下便已会意。
东珠深吸口气:“不管别人怎说,病不讳医,这个时候,你不必顾忌那些虚礼,皇上终究是开明。”
婵儿与产婆听不懂东珠在说什,孙之鼎却明白,于是他颇为无奈地点点头:“如此,身家性命就交给你。”
说完,孙之鼎便直入产房。
东珠冷冷扫过众人:“这是西洋人种药剂,可以止痛,并让人增加体力,你们不必大惊小怪。”
众人将信将疑之时便听见“哼”声,皇后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睛。
婵儿又惊又喜赶紧上前握住皇后手:“皇后娘娘,你觉得怎样?”
皇后动动嘴,却虚弱得发不出声音。
婵儿惊恐地看向孙之鼎:“孙大人,们娘娘这是怎?”
婵儿哭着:“求孙大人定要想办法救们娘娘,已经派人把消息送到慈宁宫。可是,却没个回音儿,也许是因为慧妃”
婵儿哭得说不下去。
但屋里人,有个算个,都听明白。
皇后跌足早产,是意外。
这意外来自于慧妃明目张胆谋害。
产婆惊愕地怪叫声:“这可不行啊!老天,男人,男人怎能进去,怎能看皇后娘娘玉体!”
婵儿也吓白脸,连哭都忘记。
东珠盯两人眼,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室内室外人都听道:“孙大人这步,是为救皇后娘娘性命,若是有人不想活,尽可以在外面胡说。总之,死不会是个人,这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是同罪。”
产婆张大嘴,愣在原地,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婵儿颓然地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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