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满脸堆笑:“娘娘,听说吗?那位微主子,
朱瞻基刚待策马扬鞭,只听紫烟哭着拦在马前:“殿下,奴婢认得路,奴婢与殿下同去!”
朱瞻基微思忖,伸手将紫烟拽上马,双腿夹马腹,打马前行,终于领兵飞驰而去。
府门外,胡善祥看着朱瞻基与众亲兵马队远远消失在暮色中,面对这突如其来变故,不知是喜是忧,只是原本对孙若微嫉恨又添几重。以前殿下在闺房之内对她宠爱,这府中上下也只是近身侍候人才知道。如今可倒好,在这皇太孙府门口,当着仆役、侍女、太监、侍卫几百口子人,皇太孙痴情与抓狂,尽显无余,全都被人看在眼里。
胡善祥强忍着心中恶气,刚想入府又看到依旧跪在边赵四,这才叹口气,以无比贤良姿态说道:“去吧,这是突来祸端,原本与你无干,先下去歇息吧!”
赵四原本以为皇太孙在盛怒之下,自己小命也许不保。现在听皇太孙妃如此说,如同得到大赦般,口中立即称颂:“皇太孙妃圣明!”自然是番千恩万谢。
“天啊!”这时从府内跑出湘汀、司音等在若微房里侍候人,刚好听到这句,湘汀顾不得主子们在场,立即冲上前去把将紫烟拽下马车,她用手狠狠晃着紫烟:“紫烟,紫烟,咱们主子呢?”
紫烟仍痴痴呆呆地只是味地哭,并不答话。
湘汀心里又急又悲,于是发狠,伸手就在紫烟脸上重重扇两个耳光。
紫烟这才如梦初醒,哇地声哭出来,扑在湘汀怀里泣不成声:“湘汀,主子,主子遇难,们只捡到她衣衫,还有血。雪地里有血迹,定是她,是被恶犬咬,还是摔到山下去……”
湘汀猛地推开紫烟,用手狠狠在紫烟脸上又是巴掌:“被猪油蒙心蠢东西!莫要胡说,咱们微主子向福大命大!你忘记前些年,在栖霞山上两次遇险,最后不都是平安归来吗?如今,微主子又得殿下如此眷顾,怎可能会突然遇难?这中间定是出什岔子,也许是主子被什事绊住,再或者是找不到下山路,正在四处找寻着出路。又或是遇到什好心人给救下,这都说不准。主子还没怎着,你少在这儿号丧添堵!”
胡善祥又看看众人:“都下去吧,各归各处,今儿晚上都给本妃打起精神来,尽心值守,不容有失!”
“是!”
回到自己寝殿,慧珠与苏嬷嬷、梅影、落雪等人立即迎上前来,梅影、落雪侍候她更衣、净手、洁面。
慧珠奉上香茶,苏嬷嬷在贵妃榻上放好靠枕,扶着她坐上去。
靠在榻上,喝口热茶,稍稍定定神。
语点醒梦中人,湘汀番话,不仅点醒紫烟,更点醒朱瞻基。
朱瞻基看看湘汀,眼中全是赞许之色:“湘汀,你且带着她们几个回去,把房里弄得暖暖,再让府中医官全都待命,备好治外伤和冻伤良药,再通知厨房备下暖身炖品。”
湘汀点点头。
朱瞻基回身,小善子已经将他蒙古良驹牵过来,朱瞻基飞身上马,又指着门口侍卫:“通知府内亲兵,随本王前去西山!”
“是!”侍卫立即进去通传,不多时,点齐五百当值亲兵,齐刷刷地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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