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像极
龟田小队长。
辛夷有幼功，踢腿能踹到自己
后脖颈子，过去唱京剧，现在他只唱情歌。他求
帮他从《诗经》里抄几首情歌给他。
“现在歌太浅薄。”
告诉他《诗经》里多是四字
句，不好唱。他说音不够地方用助词补，用架子花脸能唱。
他从宿舍逃出来，清清嗓子，唱他最爱唱段：“有女怀——呀春——嗯——嗯——嗯，吉士——呀——诱——之——”楼道里回声隆隆。
看眼十几平方米宿舍，屋子半个月没洗衣服，六七个星期没刷饭盆，五六个胡说八道同屋。厚朴新取张手纸，在桌子上铺着，他要掏耳朵，这是他洗澡后最后个项目。他耳朵是糖耳朵，耳屎橙黄晶亮，与众不同。厚朴说总有天他要知道它是甜还是咸。
这个地方没法待，决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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