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大爷。”
End
“换个地儿,再找打燕京,咱们再聊。”
“和柳青后来,打燕京讲不完。”
“箱。”
“改天吧。”
付酒账,根电线杆子、根电线杆子地向前走,很晚才回到家。打个电话给老情人,想问她孩子最近怎样。电话响好久,个男接:
“后来和柳青也上床。”
“再后来呢?”
“再后来,柳青躺在床上,她说在床上像野兽,怀疑是否真受过那多年教育,念过那多书。”
“再后来呢?”
“再后来又和柳青上床。”
确,世界是个平面,像张白纸,但是,千千万万不要捅破那个洞,千千万万。后来,怀疑初恋根本就没来过,根本就是意*场。可是垂杨柳床单上,有块暗红血迹。洗不掉,就带回宿舍。怕老妈发现,垂杨柳方圆五里,没有什事情能瞒住老妈。给初恋家里打电话,直没人接,连她弟弟都不在。隔天,又打,她弟弟接。问:‘你姐姐在家吗?’他答:‘没。’再问:‘你知道她去哪儿吗?’他答:‘知道。她到美国去。工作,和她老公起去。结婚第二天就走。她老公和她个单位。她老公是处长,长得比你好,长得比你像好人。知道你是谁。你姓秋,秋天秋。别再打电话来。没人会告诉你姐姐联系电话。’”
“后来你前女友呢?”
“还是前女友。”
“后来柳青呢?”飞快地查看下电脑记事本,明天两个会都是能推掉,不是主角。个会是卫生部,让主管医院副总去;另个会是新闻出版署,让主管书店副总去。感觉柳青和眼前这个号称秋水人关系错综复杂,毫无睡意。已经三点,索性不睡,打算直听下去,听出个究竟。
“后来,没有后来。”秋水眼里精光闪,随即闭上。
“你找谁呀?”
“柳青在吗?”
“你是柳青什人呀?”
“柳青在吗?”
“你丫到底是谁呀?”
“再后来呢?”
“再后来,柳青回忆,第次和她做爱,全过程中,没有出点儿声音。射精时候全身颤抖,两眼闪亮,在无声无息中,泪流如注。柳青说,她心痛如绞,在那瞬间,她深深地爱上,她发现她其实从来没有爱上过其他任何人,而且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任何人。这件事儿永远不可能改变,甚至不以她意志而转移。她可以从此夜夜做鸡而同时为守身如玉。”
“再后来呢?”
“再后来,酒没。”秋水抬杯子,让看见杯底,没酒,们不觉中喝打燕京啤酒。喊伙计添酒,伙计打着哈欠说,老板困,锁酒柜,先回去睡,酒拿不出来。
“没有酒,就没有故事。”秋水说。伙计换盘CD,首烂俗歌,《没有女人没有哭泣》。
“没有后来是什?”
“后来是现在。”
“那就讲讲现在。”
“现在太近,没有办法讲。”
“那后来柳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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