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人生中个非常重大发现,长这大,认识初恋十多年,梦见她五百回,第次,发现初恋是个非常普通姑娘,尽管冒着缥缈仙气儿,但实际上有着切普通姑娘烦恼。直以为,她烦恼仅限于行书学董其昌呢还是米芾,周末去西山看朝霞还是北海看荷花。
说:“不上不下最难办。要不就下,用屈原方式解决,不在乎什出国、入党、提干、分房、涨钱,独默守太玄,过日子,心里安详,心里平静,不掺和这多人事。要不就上,用渔夫方式解决,暗香浮动就是枪杆子,先让这些处长、局长知道妙处,闻上瘾,之后,想再闻下,先送去澳洲,想再闻两下,送去美国,想再闻三下,送去欧洲。”
“你说等于没说。”
“是吧。”结帐,在金鱼胡同和初恋微笑握手而别,是时风清月白,车水缓缓,没要求送她回办公室,她自己朝东华门走去,自己走回仁和医院。
两天前,上午做完台子宫全切,下午还有台,主刀教授说中午在食堂请吃饭,下台晚,只剩下包子。啃到第二个包子时候,在麻醉科当医生师姐经过,说,秋水,就吃这个?随手拨小半饭盒自己带酱牛肉给。这个麻醉师姐是大鸡师兄那届校花,皮肤荷花样,白里透红。穿上手术服,戴上口罩,露在外面黑头发丝、白额头、杏仁眼,迷死人不偿命。看主刀教授脸色有些异样,等麻醉师姐走,拨大半酱牛肉到教授饭盒里。
下午下台时候,换衣服,撞见麻醉师姐个人在楼道口抽烟,腿也累得发紧,就要根起抽。院子里槐树枝叶茂密,整个树冠像是个巨大花球。
“抽烟解乏啊。师姐,在B大时候跟那个老植物教授去四川峨边和大渡河附近找种少见玉竹,老教授曾经指给看,山里农民庄稼地里,就夹种有罂粟。他说,干再重活儿,抽那东西之后,睡得特别香,第二天还能爬起来。罂粟花开,挺好看,有点像B大花坛里有时候种虞美人。”
“是啊。没有这类东西,也没有现代麻醉,也就没有现代外科手术。你最近好不好?快毕业吧?毕业马上出国吗?”
“还行吧,凑合。正申请呢,肿瘤研究博士,还有MBA。”
“要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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