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是位大和尚,他义气冲天,敢作敢当。梁萧佩服人中,他算第四。”
“你说是九如和尚?”
“先生也认得他?”
公羊羽冷哼声,答非所问道:“那第二人呢?”却听梁萧道:“第二人却是情道长。至于为何,也不消说。”公羊羽听得连连点头,笑道:“这个自然,她排第对不对?”梁萧摇头道:“她排第三。”公羊羽面色沉,心道:“倒要瞧瞧谁排在她前头。”
却听梁萧又道:“第二佩服是位小姑娘。”公羊羽眉头大皱,心道:“个小女娃儿,焉能与慧心比肩?”想着怒哼
此处心中惨,默然半晌,道:“好,瞧你父亲面上,待你死后,老夫亲手让你入土为安。”
梁萧心中百味杂陈。他此来本想与公苹羽辩驳番,但这路行来,目睹战祸之惨,悔恨交加。他既觉自己罪孽深重,论理之心便荡然无存,只想着:“今日死于他手,也算莫大解脱,可惜爹爹大仇未报,妈妈去向不明,束手待毙,岂非天大不孝?”
谁知公羊羽却被他席话勾起生平憾事,沉思道:“天机宫是不能回,子女名有实无,百年之后,恐怕也无人为添香祭奠。唉,梁文靖那孩子本是好,可恨死在老怪物手里,这个仇定要替他报。不过他只得这个儿子,倘若死,岂不绝后?早先他听说梁萧攻宋之举,勃然大怒下,只想杀之,此时却又犹疑不决起来。
梁萧见他拈须沉吟,久久不语,正觉奇怪,忽听公羊羽缓缓道:“小子,你可知道,这镇中六人是怎死?”梁萧略迟疑,应声道:“是被人拳震毙。但为何第二人断发,后面四人断手指、脚趾,却叫人想不明白。”
“这正是那人厉害之处。若拳将六人骨骼震散,原也不难。难得是他拳劲所及,只伤指骨头发,并不波及其他肌骨。内力之妙,可谓随心所欲。”
梁萧心头凛:“可是萧千绝?”公羊羽冷笑道:“萧老怪若要杀人,双掌所至,千军辟易,何必玩这些花活?这门武功出白天竺,梵文名为‘湿婆军荼利’,湿婆是婆罗门教破坏之神,军荼利则是‘瑜伽术’里对内力称谓,也有蛇意思,是以这内功便是‘破坏神之蛇’。此功大成之后,内劲犹如千百毒蛇,游走于敌手体内,是伤心碎骨,还是摧肝断肠,全凭修炼者心意。”
梁萧道:“这般看来,那人已然大成。”公羊羽道:“不错。”梁萧双眉挑道:“他叫什名字?”公羊羽瞥他眼,嘿笑道:“你这娃儿死到临头,问题却不少。”粱萧脸热,扬声道:“谁叫先生老不动手,尽说这些不相干话?”
公羊羽望着他,暗叹道:“若心杀你,何必废话。唉,但眼下老夫委实硬不起这个心肠,须得叫你惹生气,再动手不迟。”当下试探道,“这人内功如此高明,你很佩服?”
他心忖修炼这“破坏神之蛇”人乃是大*大恶之徒,梁萧只消答个“是”字,自己必然大怒,立马就能取他性命。故而话出口.便目不转晴盯着粱萧双唇。
梁萧皱眉,摇头道:“天下间让佩服不过四人,此人决不在其内。”公羊羽大失所望,随口问道:“哦,是哪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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