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霜上床,却是如饮醇酒,晕乎乎,兴奋莫名,怎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梁萧影子,只想着明日见
次败后,他憋着腔怒气,回到灵鳌岛,在历代先祖前立下重誓,此次若不练成‘无相神针’,决不离岛半步。”
梁萧奇道:“什叫‘无相神针’?”凌水月道:“这是灵鳌岛世代相传门武功,据说是位前辈从刺猥身上想出,也名‘仙猬功’,练成之后,能将内力逼出周身百穴之外,化作无形气针伤人。”
梁萧动容道:“如此奇功,岂非天下无敌。”凌水月道:“说来也该当如此,但世上越厉害功夫便越难修炼,除创制武功那位前辈,几百年来,灵鳌岛历代高手无人练成,更有几人练得气泄功消,成废人。”花晓霜吃惊道:“哎呀,那还是不练得好!”
凌水月摇头道:“别事他都顺着意思,惟独这件事上,他就是不肯听从,废寝忘食,日夜修炼。要知这武功须以独特法门,将周身穴道逐贯通,有容易,如手臂腿脚上穴道,有却分外艰难,如膻中,丹田,百汇,花费数年时光,也无半点动静。眼看他今生今世再也练不成这门武功,便想:随他去吧,大不在岛上陪他辈子……”说着,眼眶不禁红,晓霜心有所感,不由得轻轻握着她手。
凌水月看她眼,眼中有感激之色,按捺心绪,叹道:“不料三年之前,他忽然出得关来,欢天喜地如小孩儿般。告诉说,他明白‘无相神针’真意,又说,要将以前功夫全都忘,只要心中什都不留下,就能练成这门武功。”她说到这里,自伤自悔,落泪道:“那时只当他随口说笑,哪知他说都是真话……”
众人时默然,梁萧蹙眉凝思,却想不出这‘无相神针’道理,他与公羊羽、萧千绝、九如和尚都曾动过手,只觉释天风武功决不在三人之下,若他当真练成这‘无相神针’,只怕这三人也未必能敌。
昊常青拈须沉吟道:“若释老头习武成痴,倒也并非无法可解。其,让他将九如打败,夙愿得偿,兴许就不药而愈。但别说他未必稳胜老和尚,就是要寻老和尚行踪,也不容易。其二,将他拿住,押回岛去,他隐约记得释夫人,也就没有将往事忘净,只要他有此残念,你二人朝夕相对,他想要忘事也就难!”
凌水月沉默阵,起身施礼道:“多谢吴先生指点。”她拂袖,已在两丈之外。花晓霜诧道:“姑婆婆,你去哪里?”凌水月道:“趁着外子尚未走远,这就抓他回去。”话未说完,她便已人影俱无。
凌水月既去,那仆妇也备好晚饭。三人用过饭,梁萧心中存疑,正想询问,吴常青却对花晓霜道:“你今日也累,早早歇。”花晓霜不敢违抗,看梁萧眼,低头转入房中。
吴常青瞅瞅梁萧,冷笑道:“小子过来,有些话问你。”梁萧心道:“干吗要看你脸色?”他嘿然笑,伸个懒腰,道:“赶几天路,也累坏,想早些歇息。”吴常青瞠目怒视,哼道:“也罢,来龙去脉懒得问,左右是你小子祸害活千年,既然没死,就好生对待晓霜。”梁萧心道:“这个还用你说?”吴常青招呼仆妇,将梁萧带入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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