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许谦压在身下,就仿佛驾驭只野性兽,征服感是比快感更能激发性欲存在,严漠享受那人被自己干到高潮样子,像是在那刻他真正驯服他,将傲慢豹子变成发情家猫,而这个人,还是与他处处针锋相对情敌。
去深究何时爱上已经没有必要,那是个相对漫长过程,无法用寥寥几语来阐述,严漠只需要将这份感情从过往迷茫和忽视中挖掘出来,便足够明白。
因为有些事,有些人,旦错过,再想挽回,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许谦那样性格,逼到极致便是鱼死网破,他怕,他生怕自己纠缠再伤到那人,生怕在让对方有丝毫难受……可严漠也不想就此放手。如今他终于明白自己心意,哪怕已经晚,哪怕那个耀眼人已经不属于他——但光是想到许谦跟别人在起样子,想到他满脸潮红地躺在别人身下,想到那些曾经只有自己能看见东西被旁人窥去……
那是严漠无法忍受也无法承受,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其实现在也已经快,被铺天盖地愧疚,和悔意逼疯。
严漠发出声嘶哑极致哀嚎,微咸泪水淌入嘴里,苦涩得无以言表。
他崩溃地捂着脸,泣不成声。
接下来几天,严漠过跟做梦似,这是他第次体会到什叫做醉生梦死。他干脆将自己灌醉,烈酒不要命入喉,熔岩般灼烧肺腑,呛得他热泪盈眶,胸口阵火烧火燎钝痛,不自主弓起背,没命地咳嗽着,声接着声,撕心裂肺。
酒精麻痹大脑,当再也看不清眼前事物时候,严漠闭上眼,在片狼藉中沉沉睡去,梦里他回到从前,回到他们初遇第眼——那时候他才刚刚回国,正是气盛时候,悉心打扮番赶往饭局,结果进门就见有个长相英俊陌生男人正翘着二郎腿,揽着闻彬与他低声说着什,见他来,还挑衅笑。
严漠辈子也忘不那个眼神,是那样自信又骄傲,像只宣示着所有权兽,张牙舞爪向他示威。
后来他们在洗手间里打起来,原因是许谦说些让人不快话,严漠已经忍太久,如今四下无人,自然也是忍不住。说不清是谁先动手,但回过神来已经晚,他们不顾形象扭作团,他打肿许谦眼,许谦打破他嘴角,阵闹腾之后,两人气喘吁吁靠在边,互相瞪视着对方,眼神里全是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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