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氏被打得发愣
李长见她骂恶毒无状,挥手个响亮耳光打得她左颊高高肿起,五个通红指印浮在脸上。她手抚着脸颊,犹自看着幽冷地笑。
取出手绢拭净肩上灰尘,从容道:“你才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是灰尘而已,既然惹人讨厌,拂去便,并不是什大不事,也值得皇上昔日宠姬如此高兴?”
余氏听话中意有所指,渐渐止笑,直直注视着。嘴角隐隐向上扬起,道:“你这般不肯就死,不就是想死得明白,那来告诉你便是。”沉下脸道:“药里是你动手脚不假吧?人赃俱在你推脱不。”
她仰着头,面色狰狞,咬牙切齿道:“是,是指使人干。要不是你怎会失宠,怎会落到这般田地,恨不得啃你骨,喝你血!叫你这贱人永世不得超生!”
李长见势又要挥掌打去,略抬手制止他,他垂下手退到身后。道:“你既已知道自己罪行,怎还不乖乖伏诛?!”
目疮痍,像是久无人居住,宫瓦残破,雕栏画栋上积着厚厚灰尘和凌乱密集蛛网,看不清上面曾经绘着描金图案。
还未进冷宫,已听见有女子嘶哑尖利叫骂声,命抬肩舆小内监在外待着,径直往里走去。干内监见进来,齐齐跪下请安。李长是玄凌身边贴身内侍,按规矩不必行跪礼,只躬躬身子施礼道:“婉仪吉祥。”
客气道:“公公请起。”又示意内监们起身。问道:“怎公公差事还没?”
李长面带苦笑,指指依旧破口大骂余氏道:“小主您看,真是个泼赖货。”
余氏两眼满是骇人光芒,把扑上来扯着衣襟道:“怎是你?皇上呢?皇上呢?”边问边向身后张望。
“都怪时大意才会被你发觉,皇上为此废进冷宫亦怨不得人。只是才进冷宫,皇上又突然要杀,你敢说不是出言挑唆?!”
微微笑:“何须出言挑唆?你因何得宠你应该最明白!”停停,唇边笑意更深:“除夕之夜倚梅园中,‘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你可还记得吗?”
余氏脸上渐渐浮起疑惑神情,继而被惊恐替代,厉声尖叫道:“是你!竟然是你!”她伸开双臂纵身扑上来,声嘶力竭喊:“那日人是你!竟然成也因你,败也因你!”
侧身闪,向槿汐道:“如此无礼,给掌嘴!”
余氏扑个空,用力过猛扑倒在地上,震得尘灰四起。槿汐二话不说,上前扯起她反手狠狠两个耳光,直打得她嘴角破裂,血丝渗出来。
槿汐和李长齐声惊慌喊道:“快放开小主!”
冷冷推开她手,道:“皇上万金之体,怎会随意踏足冷宫?”
余氏衣衫破乱,披头散发,眼中光芒像是熄灭烛火,渐渐黯淡下来,旋即指着又哭又叫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哄得皇上非要杀不可!你这个贱人!”
浣碧忙闪在身前怕她伤。许是余氏喊声太响,震得梁上厚积灰尘噗噜噜掉些许下来。躲不及,灰尘直落在肩上,呛得咳嗽两声。
余氏见状,拍手狂笑道:“好!好!你这个蛇蝎心肠贱人!连老天也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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