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槿汐略作思忖答道:“奴婢是想,流朱姑娘向爽直,不知是否曾向旁人无心提起,以至口耳相传到曹容华耳朵里。毕竟宫里人多口杂。”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无奈道:“幸好皇上信,否则众口铄金真是无形利刃啊。”
槿汐点头道:“确如此。别都不要紧,只要皇上心里信是小主就好。”
是对表明身份皇帝动心,那他便会以为是屈服于他身份而非本人,这对个男子而言是种屈辱。而且他会认为对他只是曲意承欢,媚态相迎,和其他嫔妃样待他,根本没有丝真情。这样话,面临将是失宠危机。”
席话说完,浣碧额上已经冷汗淋漓。
长叹声道:“你可知道,这宠与不宠,生与死之间其实只有线之隔!”
浣碧说不出话来,半日方劝道:“皇上也是男子,难免会吃醋。清河王又是那样人物。皇上有此问也是在意小姐缘故啊。”
“也许吧。”怔怔地拈朵玉兰在指间摩挲,芳香汁液粘在手心,花瓣却是柔弱不堪零落。
槿汐在宫中多年,经历事多,为人又沉着。趁着晚间卸妆,无旁人在侧,便把税率南薰殿中事细细说给她听。
槿汐沉思片刻,微微倒吸口凉气道:“小主是疑心有人把小主与皇上私事告诉曹容华。”
点点头,“也只是这想着,并无什证据。”
槿汐轻声道:“这些事只有小主最亲近人才得知,奴婢也是今日才听小主说起。当日得以亲见只有流朱姑娘而已。可是流朱姑娘是小主陪嫁……”
蹙眉沉思道:“知道。她跟在和恁多年,是信得过。绝不会与曹氏牵连起来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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