悫妃伸手抚摩着松子扭动背脊笑道:“难怪它不安分,春天。”说着也不好意思,忙道:“原也是很喜欢,后来有皇长子,太医就叮嘱不能老养着,于是放走。”悫妃说话时手指动作,指甲上镏金甲套镂空勾曲,多嵌翡翠,在明晃晃阳光下十分好看。
微笑道:“别人养猫儿狗儿,敬妃姐姐却爱养些与众不同呢,前次去敬妃姐姐昀昭殿,进去吓跳,敬妃姐姐玻璃水缸里竟养只老大乌龟呢。”
敬妃笑着道:“不过是爱那玩意儿安静,又好养,不拘给它吃些什罢。原也不能费心思养些什,手脚粗笨也养不好。”
道:“敬妃姐姐若说自己手脚粗笨,那妹妹可不知道说自己什好。敬妃姐姐把自己说这样不堪,是比姐姐粗笨十倍人,想来就只有更不是。”众人说得热闹,闻言皆忍不住笑起来。
华妃本在看着那些芍药正有趣,听得这边说话,朝轻轻哼道:“冯淑仪还没有正式封妃呢,婕妤你便这样敬妃敬妃地不住口唤,未免也太殷勤。”她笑,斜斜横眼冯敬妃道:“又不是以后没日子叫,急什?”说着掩口吃吃而笑。
有怀过孩子,本宫就瞧不得她那轻狂样儿。”
忙劝道:“欣姐姐消消气吧,如今人家正在风头上,你何苦要跟她治气呢?”
皇后看见欣贵嫔嘟囔,问道:“欣贵嫔在说什呢?”
旁边悫妃听得与欣贵嫔说话,忙岔开道:“日头好很,不若请皇后把松子也抱出来晒晒太阳吧。”
皇后微笑道:“悫妃你倒是喜欢松子那只猫,来成日要抱着。甄婕妤向来是不敢抱抱。”说着命宫女绘春去把松子抱出来。
庭院中只闻得她爽利得意笑声落在花朵树叶上飒飒地响,正要反驳,奈何胸口闷,眼前阵乌黑,金星乱转,少不得缓口气休息。敬妃转脸不言,其余妃嫔也止笑,讪讪地不好意思。
皇后折朵粉红牡丹花笑道:“华妃你也太过较真儿。有没有正式封妃有什要紧——只要皇上心里头认定她是敬妃就可以。你说是不是?”
华妃脸色硬,仰头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有福气自然不怕等,只怕有些没福气,差上时刻终究也是不成。”
皇后却也不生气,只笑吟吟对敬妃道:“今日已经二十三,不过两三日之间事便要册封,你自己也好准备着。”又对华妃道:“敬妃哪里是没福呢,她与华妃你同日进宫,如
微笑道:“臣妾实在胆小,让皇后娘娘见笑。不过松子在悫妃娘娘手里确温驯呢。”
皇后也笑:“是呢。想这狸猫也是认人。”
悫妃陪笑道:“娘娘说笑哪,是娘娘把猫调·教好才是,不怕人也不咬人。”
转眼绘春抱松子出来,阳光底下松子毛如油水抹过样光滑,敬妃亦笑:“皇后娘娘确妙手,只猫儿也被您调养这样好,那毛似缎子样。”
绘春把狸猫交到悫妃手中,敬妃道:“记得悫妃姐姐早年也养过只猫叫‘黑水’,养可好,只是后来不知怎就没,姐姐很会待这些小东西。”说着奇道:“这猫儿怎今天不安分似,似乎很毛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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