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偶然领教此香与依兰花放在起厉害,哀家也不曾想到这层。”太后看着玄凌,“在宫中滥用这些事物,皇帝觉得该如何处治?”
玄凌眼底有通信与怜悯阴霾,迟疑片刻道:“到底她也失孩子。母后,剥夺封号,降为贵嫔如何?”
太后不置可否,只漠然道:“皇后在,位份尊贵妃子也在,你们可以慢慢商议。”
庄敏夫人道:“此等魅惑皇上之罪,昔年傅如吟是赐死。”
欣妃颌首附和:“不错,以这些秽物魅惑圣上,秽乱后宫,断不可轻纵。”
都不能略碰分毫。奴婢也趁人不防悄悄去看过,有几个要紧香料盒子都用锁锁住,想来没有钥匙是拿不到。”
太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道:“奴婢已按太后吩咐,把所有装有香料器皿悉数取来,有锁也已强行撬开,其中有种被锁住香饵和方才那粒模样。”她打开个描金花卉小盒,果然盒中装有数百颗拇指大小香饵,颜色气味和焚过那颗无半点差别。她又道,“而且几个有锁盒子都被束之高阁,听宫女说是鹂妃近期不打算用,不知为何最近又用。”
庄敏夫人脸鄙夷,讥诮道:“还能为何,以此下作手段争宠,当真无耻!”
太后看着玄凌,将他听到这个真相时流露失望和震惊尽收眼底,她柔和而悲悯地望着玄凌,“你不必再自责,她小产再不能生育,完全是她咎由自取。”玄凌道声“是”,别过脸去,大有不堪之情。
贞妃审视瓶中各色香料,忽然指着其中种道:“这种鹅梨帐中香淑妃处也有,听闻是安氏亲制,不知是否有不妥之处?”
屈身跪下,求道:“鹂容虽然炮制暖情香有罪,但她没孩子,以后也不能再生育,已然受到教训,还请太后宽恕。而且她调制香料未必都无益处。”命槿汐取来舒痕胶打开,小小精致珐琅描画圆钵中乳白色半透明膏状因为多年不用已然凝固,然而花草清香又在。恳求道:“当年臣妾面颊被猫抓伤,安妹妹给臣妾这个,果然药到伤除,连半分伤痕也未留下。事有利弊,还请太后念在她从前好处,宽恕这回。”
端贵妃沉眸许久,“记得淑妃妹妹被猫抓伤时是初次有孕时候。”
诧异,“是,贵妃何以这样问?”
端贵妃望向太后,“臣妾素来体弱,无福生养。只是今日淑妃说起,臣妾想起事,当年淑妃身健体壮,有孕时饮食上也素无不妥,即使慕容氏刁难,怎跪半个小时就小产,如今想来太后不觉得蹊跷?”
太后双眸微沉,“饮食可以小心,若有人在装饰上
太后冷笑声,只道:“妥与不妥,前两日领教过人也不少。”
欣妃咬着绢子道:“这香本无不妥,若是和依兰花放在起……”她面上红,目光飞快从暖情香上刮过,贞妃何等聪慧,旋即然,红脸不敢再问。
垂首道:“太后,温太医早告诫过,所以臣妾殿中从不用依兰花。”
太后微微颌首,看眸光有几许温和,“哀家知道你不会。”
“鹂妃与孩儿都喜欢在殿中放依兰花,”庄敏夫人半倚在椅靠上,对着窗外明丽秋光比比葱管似指甲,“可是孩儿宫中可配不出这样厉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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