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双娇妻,见过隐妃怎能不见见这位静妃,痴情之名耳闻已久,百闻不如见。”说罢忙去捂自己嘴,“说错,王爷没有妻子,只是双娇滴滴妾室陪伴左右而已。”
睨她眼,“你又躲在哪里看好戏?”
她嘴角扬算是微笑,“做人辛苦,到哪里都得演戏,宫里更到处都是好戏,
玄清亦温和向她道:“你别多心。”
她闻言方肯怡然露笑,可见所说大篇话全抵不过玄清这句,她星眸微抬,“玉隐姐姐是娘娘义妹,娘娘若不嫌弃妾身愚笨,只当妾身也是妹妹看待吧。”
只是淡淡笑:“静妃这样抬举本宫。”
“时候不早,别让太后等着。”玄清看眼,似有些不自在,上前步微微扶住她手肘,“走稳当些。”尤静娴两颊绯红,嘤·咛答声“是”,反手握住他手。
心中酸,别过头去看那岸边几株开满花朵玉兰树,那莹白厚密花朵似只只洁白冰雪盏,看着挤挤挨挨热闹,却这样冷清清地绽放在春风里。欣妃只顾笑,“六王待静妃好亲厚,想必不逊于对娘娘义妹隐妃,这叫什来着……平分春色,六王可真是多情。”
她,相貌姣好,身量匀称,衣饰华贵而不失雅致。未曾见过这女子,然而她自己已经袅袅行礼如仪,“妾身清河王侧妃尤静娴向淑妃娘娘请安,愿娘娘长乐未央,万福金安。”
这才想起昔日清河王大婚,这位侧妃尤氏尚在病中,并未出来见礼,所以今日是第次见她。不意,她竟是这样样貌温婉女子,如掬静水,潺潺流入人心。
忙伸手扶住她,温言道:“咱们是家人,静妃何须这样见外。”
她软软笑,“早该来向淑妃娘娘请安,奈何身上直不好,是妾身失礼。所以今日与王爷同入宫,是向太后请安,也是向各宫娘娘请罪。”
“静妃身子不好原该养着,本宫与太后都很挂念静妃身子,怎会在这些虚礼上计较。太液池风大,静妃牵念王爷身子,也该顾忌着自己,免得王爷不放心。”
眼见他双身影消失于碧波翠柳之畔,与欣妃她们闲话几句便也散。甫回柔仪殿,却见叶澜依早已端坐殿中,端盏菊花蜜冻正饮得得趣,不觉诧异。倒是小允子捧茶上来道:“滟嫔小主才到,娘娘就回来。”
由着花宜为脱下外裳,笑道:“妹妹难得来坐坐。”
她头也不抬,只向小允子道:“上碗热热茶来,记得要烫些。”
小允子不解其意,见不做声,也只得去。她见无人,方淡淡道:“太液池风冷,怕娘娘心口被冷着,才叫上热茶来。”
心知肚明,坐下道:“你见到。”
她脸上红,忙垂首绞着绢子,“淑妃娘娘说得是。”
笑道:“玉隐今日怎不同来向太后请安,真是没规矩。静妃既和玉隐同服侍王爷,得闲也要替本宫好好教导她。”
静娴只是笑而不语,倒是玄清温言道:“今日田庄上来报节上收成,玉隐留在府中料理,所以不能来。”
她略带愧意,“玉隐姐姐善于料理家事,不似身子不好只会拖累旁人。”
温言道:“静妃过虑,听闻静妃颇通诗书,又得太后喜欢,怎可说是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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