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之事尘埃落定,入选新宫嫔也已安排教习姑姑出宫各自管教。壁忙里偷闲缓缓心气,壁又嘱咐槿汐派人整理出新宫室,安排宫人服侍。应事务皇后只是撒手不管,亦不便向她请教,只与贵妃、德妃商量办,正忙碌不堪,倒是玉隐与玉娆入宫问安留下与帮手。玉娆只是时好玩,而玉隐料理惯王府事宜,有她相助愈加得心应手。如此几日,玉娆早起入宫,傍晚向玄汾生母养母两位太妃请安后回府,不几日遇见玄汾入宫,便笑向他道:“玉娆在这里,拖累王爷要分心看顾王府之事。”
他却只是含笑怜惜,“她喜欢便由得她。臣弟若不在府中,她也无趣得紧,不如在嫂嫂这里说说笑笑好。”
玉娆听闻后亦好笑,不日便少来,倒是玉隐住在柔仪殿偏殿方便为料理,住便是好几日。这日槿汐捧卷宫中宫室图来与看,说是有几处宫室彩绘旧不及补画,不宜给新宫嫔居住。玉隐本在替选绣花样子,闻言便也过来道:“长姊你说过选秀之日皇上对这位姜美人青眼有加,那自然要为她选与皇上仪元殿相近地方,但又不能不防她与长姊争宠,所以长姊柔仪殿得是她去仪元殿必经之路,才能方便姐姐掌控,后头万金阁不错,地势既好,风光也不错,想必入住后皇上和姜美人都会感念长姊细心。姜美人是皇后亲厚之人乃是人尽皆知事,不妨顺水推舟由她们住近些,所以绮望轩也不错,既与昭阳殿近,四周又多山石奇趣,哪天长姊不想见她们来往,姜美人会摔上跤也未可知。”说着,她自己亦忍不住轻嗤而笑。
凝视于她,“你心思细密,既肯为打算得这周详,也肯为别人居处安排,为何自己不想想为自己安排个好居处。柔仪殿人来人往,你几日不回去,王爷也会担心。”
她纤细指尖划过细绢画就宫室图,轻轻道:“王爷待,不是如九王待玉娆。姐姐,这点你不是不明白。”她轻轻嘘,“那位凭着太后宠爱在王府里拿娇拿痴得很,名为理家,如今她兴起来,府里人竟也渐渐敢觑与她两边意思掂量着办。”
好言安慰,“府里并非只你位侧妃,如今她身子好,奴才们是要掂量掂量。所以嘱咐你,好好把住府中掌事之权。”
玉隐微怔忪,仿佛是叹息,“她是千金之躯,凡事讲究些也罢,只是既掌事,听她意思去办东西,倒似矮她头,成侍妾般听她吩咐。”
“虚名与实权哪个要紧,你掂量着办。她与你平起平坐,你自然要听取她意思。但办与不办,如何去办,终究都是你意思。”拍拍她手,“人在其位,才能谋其政。你是清河王府侧妃,这个地位是你自己选,自然要在自己位置上坐稳,你走开,便是别人天下。”停停,“虽然尤静娴看似无机心,但是防人之心也是要有。”
“她怎会无机心,她是最富机心,她已经有身孕!”玉隐这几日偶有失神,确是看在眼里,却总以为不过是与尤静娴争风吃醋而已,竟不料……怔之下忙问道:“是什时候事?”
玉隐葱白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泛起带灼烈潮红,“不知道!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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