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姣好面孔闪过丝狠意,“可从来没有忘记乌拉那拉氏带给额娘伤心与痛苦。舅舅,身上也流着富察氏血,怎能让富察氏仇人永踞高位。不,她们永远都不能和额
和敬叹道:“被乌拉那拉氏气得狠,—时转不过来,直扬言要废后。舅舅,乌拉那拉氏如何?”
“福灵安派人来回话,路上安静得很,也没出什大事。只盼着平安回京,若在路上出岔子…“
和敬看着傅恒担忧面孔,断然道:“那事情就闹大。安静回宫,出再大事,紫禁城墙那高,什也都捂住。这事儿在杭州已经闹得够不堪,可不能再传出什有损圣誉话来。”
傅恒沉着道:“切有呢。只是公主,这几日令皇贵妃在皇上跟前很得脸吧。”
和敬听得提及嬿婉,便有些不屑,“皇贵妃位同副后,便宜她。”
去路都茫然不见,天地间终是那片叫人绝望茫茫水月之色。而唯沉定心意,是她明白,哪怕决绝至此,她生都会与他牵绊,忘不得他。
次日便有两道旨意下来。是皇后急病,送回宫中。二是贵妃魏嬿婉晋位皇贵妃,摄六宫事。
这变故来得太大太突如其来,行在里登时慌乱起来,便想去御前探听。谁知总管大太监已在夜之间由李玉换成进忠,更显诡谲。嬿婉虽然欢喜得不知所以,也知道即刻镇定下来,加以安抚。外有大臣傅恒主持,内有和敬公主与皇贵妃魏氏,将切流言死死压住,众人纵然揣测,也不敢多言。这日和敬陪皇帝半日,劝得皇帝用晚膳,这才出来。
江南傍晚,炎夏亦有湿润气息。只是这行宫内外,因为突如其来变故,才显阴沉莫名。连那署气隐隐亦有黏稠意味,缠得人透不过气来。
是该早些回京吧。江南风物再好,又怎及京城呢?
傅恒遥望嬿婉住处方向,不觉摇头:“那位心气高着呢。个皇贵妃之位,只怕犹不满足。”
和敬面色阴沉得如黑云压城,“让乌拉那拉氏继位皇后,已经不配。若她还想成为皇后与额娘比肩,那更是痴心妄想。这回事少不得借她力,可若还想往上爬,也容不得她。”
傅恒闻言便笑:“魏氏抵位皇贵妃,自然野心勃勃。只是她根基不足,少不得还想借公主之力。自然,公主与都是不愿意。”
和敬用力点头,握紧手指,“舅舅和想样。令皇贵妃心性狡诡,借她手做事可以,可若要借们之力成为皇后,万万不肯。额娘才是皇阿玛身边最德行出众皇后,谁也不配和额娘比肩。”
傅恒眼底微有晶莹之色,“公主说得是。乌拉那拉氏登位皇后之日,曾请公主忍耐。不为别,只为她正得意,们却力有不逮,所以只能眼睁睁看她继位皇后,身膺荣光。”
和敬这样想着,举目正见傅恒走过来,便问安道:“舅舅大安。”
舅甥俩亲近,傅恒便问:“公主可否有空,同走走。”
“和敬回首看看殿内,颔首道:“好。也正有话对舅舅说。”
夜风习习,有栀子花和夜来香气味幽幽传来。那雪白香花气味太过甜郁,和敬素来不喜,不觉皱皱眉头。
傅恒也未留意,只关切道:“皇上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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