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在等待病情进步好转。
最后想得不耐烦,有己子就这样自安慰,然后放下心来,迷迷糊糊地睡着。
暂时回家休息母亲在第六天早上再
“六年前,丈夫因意外事故而死亡,从那以后,就开始从事这个工作。”
护理对有己子羡慕,好像还包含着经济方面原因。
护理晚上回去,房间里只剩下有己子个人。随着身体康复,逐渐复苏还有对久坂思念之情。在独处时候,她想象张开翱翔翅膀。
今天是术后第四天,久坂还没有来。
久坂是在等待自己病情进步好转吗?或者有所顾虑,担心房里有其他人?其实,有己子身体状况如何,问问横屈不就知道吗?至于顾虑,只要问问护士有没有客人在病房就可以。如果有心要来,不会来不。
疼痛天天在减弱,有己子知道身体正在康复中。昨天与前天不同,今天又与昨天不同,每天都是全新感受,每天都在朝着痊愈迈进。
说到外科,最形象比喻叫速战速决。做手术那会儿是个难关,但只要你挺住,以后恢复就会很快。不像内科,经常看不出病情是在好转还是在恶化。
第四天,母亲暂且回家。看到嘴里说着不要紧却倦容满面母亲时,有己子就再也说不出任性话来。代替母亲护理是位六十岁左右、性情温和老人。据说她已经在这家医院工作五年多,是位经验丰富护理。
“夫人很幸福啊,有个像诸冈大夫那样优秀人做丈夫。大夫在家里定也很体贴吧?”
护理换着床单。
难道他在有意回避吗?
突然,这个不安念头从脑海中闪过。也许回到大学附属医院,遇见敬之,久坂就决定忘却往事,他真心姑且不论,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
想想看,如此期待久坂自己有点不寻常。岂止是不寻常,简直就是疯狂。作为妻子,不可饶恕!
时间,有己子对自己罪孽深重感到震惊。也许正像护理所说,自己过于受到老天眷顾。而正因为如此,自己才忽略丈夫可贵,反而任意妄为。但是,这种反省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虽然脑子里觉得那样想是不对,但在心灵深处,又开始那想——难道他有意回避?
即使是身体受伤,即使不停地自劝诫,可还是无法控制住思绪,他在有意回避吗?这个念头就像块石头砸进水里,波纹不断扩散,以至于塞满大脑。她千方百计地压抑,可怎也压抑不住心中对久坂思念。
“看上去像吗?”
“在医院里从没见过他骂人。”
从旁人看来,敬之也许是位理想丈夫。但是,有己子感到不满,不是丈夫发不发脾气、温柔不温柔这些表面现象,而是潜藏在背后更深层东西。
有己子没有反驳,只是点点头。
表象以外东西,对夫妇以外第三者无论怎解释,都不会被理解。事实上,直到结婚,有己子都没有想到敬之和自己之间竟会有如此难以磨合地方。秀才风度,几分冷淡,这就是婚前有己子对敬之感觉。除此之外,无所知。七年光阴最大收获,就是明白点,两人在骨子里不是路人。正是因为结婚,才解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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