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多可怕!他额头上闪着光是玻璃碎片吧?”
“好像是啤酒瓶碎渣。”
“太可怕啦!”
“看光是那套缝合器械恐怕不够用,你再从手术室拿来五六个科赫尔钳和培安氏钳。”
阿薰脸色苍白,向手术室走去。
“这说必须等这家伙老实们才能离开喽?”
“对不起!就得这办。”
“他不会死在里面吧?”
“不用担心,也常来看他。”
救护队员表情生硬地点点头,似乎又想起什。
伦子在前头带路,打开电灯,推开近前女厕所门。
救护队员们满腹狐疑地把醉汉放在担架上抬向厕所,醉汉仍旧胡乱骂人,然而,当他被撂在厕所门前瞬间,便惊慌地朝周围环视眼。两个救护队员立刻从两侧把他架起来,不由分说地推进女厕所门里。
“你们要干什?喂!妈,浑蛋!”
患者猛烈地敲门,大喊大叫。然而,有两名救护队员从门外顶着,他毫无办法。
“开门!你们给开门,开门啊!”
值班室在三楼病房里侧。
警官看清直江医师走进电梯以后,转身问伦子:
“果真不要紧吗?”
“那位大夫是这说,当然不要紧。”
“然而,这做是否太蛮横?”
“会儿他血压下降,就没有力气,bao跳,那点伤算不什。”
“可他满脸是血呀。”
“额头伤口往下流血,所以比实际伤显得厉害,伤口虽大却不深,用不着担心。”
治疗室那边又传来醉汉呼喊声。
“他能吵嚷喧闹足以证明没有生命危险。”
伦子用水桶打来热水和冷水,搓好抹布。病床上人造革和周围地板上都血迹斑斑。当她擦完地板,做好器械消毒时,挂号室里传来群男人谈话声。那是语调粗,bao地争论着什声音。
伦子来到走廊看,有四五个汉子围着两名警官,这些人都穿着皮夹克或红毛衣等潇洒服装。
“把浑身是
“请给们救护总署打个电话,就说患者狂躁,暂时不能回去。”
“好。”
伦子返回挂号室,警官正在打电话,仿佛正在解被害者身份。伦子把救护队员托她办事交代给旁边另个警官便回治疗室。
阿薰正呆呆地站在治疗室里煮沸消毒器前发愣。
“怎啦?”
醉汉继续喊叫,但救护队员们只管顶紧门声不吭。
“请踩着这个从上往下看。”
伦子从手术室里搬来脚踏凳,放在厕所门前。
“每隔五分钟看次就行吧?”
“在他喊叫着时候肯定没有问题。”
“没关系。”
伦子极其坚定地说。但她自己也是初次碰到这种情况。
治疗室里,患者像野兽样不停地吼叫。警官背着他小声向救护队员们传达直江医师指示,救护队员们听警官话也同样迷惑不解。
“真把他塞进厕所里?”
“是,厕所在楼梯口右侧。”
“那说,现在就把他塞进厕所里?”
“每隔五分钟派人去察看下,待他老实,再来通知。”
警官呆呆地望着直江。
“缝合要等会儿进行,领他们到厕所去,在值班室等着。”
最后直江向伦子说,便转身向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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