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血压高。”
“你妈妈是住在立川吧?”
“是啊。”
“她干什啊?”
“什也没干。”
“这种事,您怎会知道?”
“妻子说过。”
“母亲也不会都知道。像妈妈,事她就点也不知道。”
“你妈妈常到这里来吧?”
“即使来,也是个人在家。像跟您关系她做梦也想不到。”
“喝那高度不要紧吗?”
“没关系!”
佑太郎有点破罐子破摔。
只因为女儿逃避相亲便兴师动众地张罗,真弓心中感到不快。
“为这点小事就闹得全家不宁,您认为值得吗?”
真弓做出深思状,长叹口气,端上茶来。
“总之,她若是回来,准会跟联系。”
佑太郎掏出西服内兜里装着传呼机。外出当中,因患者或来客急需佑太郎回医院时,便用此机呼他。到真弓这里来也是秘密,所以,也用上这传呼机。有传呼,佑太郎便往回打电话。
“会儿就会回来。”
看到佑太郎十分消沉,真弓也觉得他有点可怜。
“是。”
“这次相亲对象是个什样人?”
“从K大医学院毕业二十八岁医生
“你敢打包票?”
真弓朝佑太郎顽皮地笑笑。
与此同时,直江房里来位客人。客人就是佑太郎大女儿三树子。她正在直江卧室里,面对暖炉坐着。
“那,今后你打算怎办呢?”
直江喝完杯里冷酒,向三树子望去。三树子两手扶在膝盖上眼向下看。
好像是被律子夫人诘问去处,声音忽然老实起来。
“明白,明白。”
说两遍,佑太郎撂下电话。
“还没回家呀?”
“向所有朋友家打电话,都说没来。”
“你也给她寄些零花钱吗?”
“寄点。”
佑太郎杯接杯地喝起威士忌,平时喝杯他就会满脸通红,可今夜点醉意也没有。
“听说,府上小姐是不是另有意中人啦?”
“若是有,她会向她母亲说。”
“那是因为你们不住在起缘故。”
“那,以后就请她来这里住。”
“算啦,算啦,别乱来。”
“妈妈若是看见您,准会吓昏过去。”
“怎会那样?”
“并没有什不宁之处。”
“可您情绪反常、六神无主啊!”
佑太郎喝口威士忌。
“她是不是已经有情投意合男朋友?”
“绝对没有。”
“那,你就直待在这里喽?”
真弓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刚才电话而问道。
“休息会儿就走。有威士忌吗?”
“苏格兰威士忌已喝光,喝这个行不行?”真弓拿出国产威士忌来,“要掺水吗?”
“最好用冰块。”
“你不回家,家里人定很担心,现在也许在到处寻找呢。”
三树子微微点头,歪着脖子上仍留有幼稚痕迹。
“你总算达到逃避相亲目。你父母也会从这次教训中重新考虑,是不是今天该回家去啦?”
“不过,若是回家,下次还会重演。”
“看样子你对结婚本身并不反感。”
“那可怪啦!”
“亲戚家也没去。”
“到底还是……”
“怎?”
“但愿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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