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放着盒摩腰膏,谢鹭是第次见,但早听说过,妓院里玩花样时常用种药油,他惊诧——廖吉祥是早准备着要给他。
谢鹭火辣辣地盯着他,试探着把帕子放在他下腹上,廖吉祥很紧张,但没有反对,谢鹭便大着胆子,把手伸到帕子底下去,先摸他手,然后是那条阻挡他许久裤带,梦样,他轻轻扯,就扯开。
廖吉祥清楚地听见他吞咽声,像个猴急寻欢客,然后裤子就被从两腿上剥去,自己浑身上下只剩条纤薄白帕子。
谢鹭看见,他那里形状,和他遐想过千万遍点不样,他曾以为他像女人,有丰腴脂肤,但并不是,那里没有多少肉,比女人还扁平,可因为神秘还是什,竟然异乎寻常地艳情。
“不要看……”廖吉祥捂着脸恳求。
这种时候他发出这样怯懦声音,谢鹭脖子后头倏地起层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探出手,把扣在他两腿之间。
谢鹭脑袋汗,低低地闷哼。
廖吉祥在他身边,靠着他光裸肩膀,两手在下头抓着他那根硬邦邦大东西,卖力地给他捋。
廖吉祥很喜欢这个,着迷地,乐此不疲。谢鹭往下看眼,他把自己摸得通红,从头到根亮晶晶,边摸,还边细细地喘。
这谁也受不,谢鹭想。他慢慢把手放到廖吉祥裤带上,刚放上,还没要拽,廖吉祥就抓住他手,自私地拒绝:“不行……”
巷战时候他受些伤,胳膊上有或深或浅刀痕,谢鹭盯着看:“看看你腿上有没有伤……”
廖吉祥惊叫,两条腿蜷起来,紧紧夹着他手腕,谢鹭不知道是怎想,隔着手帕,居然下流地揉把,光秃秃其实没什好揉,可能是廖吉祥处子样慌乱让他欲罢不能吧,他变本加厉地蹂躏起来。
廖吉祥颤抖得不像样子,大腿绞着他胳膊,两手往自己会阴去推他手,羞耻得实在受不,他躲避着翻过身去,不小心就露出滚圆屁股。
那颗要命白屁股,谢鹭只见过次,如今看见,他立刻直眼,手掐着廖吉祥下体不松开,另只手顺着屁股缝模糊曲线探进去,轻轻拨开边潮湿暖肉。
廖吉祥明显顿下,然后剧烈扭动起来,谢鹭欺负人似地死压在他身上,把自己直撅撅下身顶进去,也不管顶没顶到地方、顶进多少,牲口似地开始乱拱。
“谢、谢鹭!”廖吉祥终于喊他,直呼他名字,他是真被他没羞没臊痴缠劲儿吓到,颤颤地伸出手,到床头抽屉匣去摸,摸到当中只拉手上拴红绳,他拽开。
廖吉祥没说话,但两手默默把裤腰护住。
“你不脱裤子……”谢鹭不知道怎说,耍赖地把条腿横压在他腿上,那根东西很自然就顶住他胯骨,“们这辈子就这样?”
廖吉祥服帖地被他欺辱,羞怯地看着他眼睛,“这辈子”三个字显然打动他:“你看,”他小声说,“会不喜欢。”
谢鹭懂他说,那受刑之后丑陋疤痕,他幻想过:“那你把裤子脱,”他回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早放好块白帕子,“拿这个盖。”
薄而滑条丝绸帕,廖吉祥困扰地躲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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