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听话地把手给他,他拉着就往那个湿漉漉紧绷绷地方摸,碰,廖吉祥突然叫出来,他知道谢鹭大小,那长那粗
转瞬,滚烫液体就把手指沾湿,那是廖吉祥眼泪:“疼……”他楚楚地说,抓着谢鹭手指,“太疼……”
“知道,知道。”谢鹭安抚他,不停在他肩头密密地吻。
“太……太大……”廖吉祥委屈地说,好像是为自己无法容纳他笨拙找借口,“以为很容易,他们都行……”
他指是那些戏子,那些赚男人钱孩子们,谢鹭往下看眼,自己还有大半截在外头,他不敢告诉他,这件东西远超过旁人大小:“以后……就好。”
廖吉祥憋着哭音点头,很努力地点头,他是真想让谢鹭高兴,谢鹭也和他是样,慢慢趴伏下来,胸口贴着他脊背,手从腋窝掏进去,捏住他小小奶头,廖吉祥抖下,羞赧地埋怨:“干嘛……”
“养春!”他激动地叫他,廖吉祥趴在那儿,看都不敢看他眼,揪着床单说:“刀子从眼前划过时候想,要是能回来,就和你做回……”他不知是用多大勇气,只嗫嚅句,“做回‘夫妻’。”
谢鹭感激地抱住他,怜惜着把他从上到下细摸遍,然后把药膏从铁盒里挖出来,大块抹在自己身上,大块涂在他股间。之后就是那些不可言说抚弄,廖吉祥撅着屁股被他弄得汗涔涔,白帕子早被油和汗脏污,皱巴巴丢在边。
“吹……吹灯!”廖吉祥脸蹭着褥子,喘息着说。
转眼灯就灭,屁股眼被个硕大家伙顶住,拱拱,持续着往里使劲儿,可能是药油确实好用,也可能是谢鹭下势在必得决心,他缓慢地进去。
那东西比廖吉祥想象得大,大得多,他在片漆黑里震惊地瞪着眼,试图把屁股撅得更开些,嘴要紧咬着,否则会喊出声。
“行房啊,”谢鹭把楔在里头那截东西微微地晃,“如牛马交媾,如蛇虫交尾。”
廖吉祥身体红起来,喷着热气,不出声,谢鹭再下流地亵玩他,屁股后头再躁动地抽弄,他都不出声,乖顺地颤抖。
抽着抽着,屁股眼松,谢鹭撑起身体,想在黑暗中把两人交合地方看个大概,这动,廖吉祥不知道是怎,屁股里头痉挛似地蠕动起来,谢鹭该说是瞠目结舌,还是大喜过望呢,边急着把剩下那半截祸根往里塞,边聒噪地向廖吉祥邀功:“你把夹得厉害,是弄舒服?”
廖吉祥滩泥似地软在那里,要说快活,他是没有,可就是熏熏然,醉样:“瞎说……”他整个屁股都是麻,肠子正怎样放荡地夹着人家,他没感觉,“屁股又不是手,哪会夹你……”
谢鹭直在往里顶,顶到不能再顶,他把两个沉甸甸卵蛋蹭在廖吉祥屁股上,*靡地来回摩擦:“手给。”
谢鹭也难以承受,这个人太紧太涩,他温柔地捋他胳膊:“行吗?”
“嗯。”廖吉祥囫囵地答。
谢鹭停下来,认真地问:“真行吗?”
“嗯……”廖吉祥话头有颤音。
谢鹭俯下身去,把手贴到他炙热脸上,轻蹭着说:“不要逞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